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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熵现在也明白了,原来吃醋会让人发疯,他们在那晒阳光浴晒了许久,一无所获,搬着玩偶回到了储物室。

“太热了,真的,我再也不想看到这个东西。”岑几渊虚脱地靠在置物架上,身上的衣服黏在身上,哪哪都不舒服。

严熵把泄了气的套子团吧团吧撇到一边,顺手从脚底箱子里拿了两瓶水出来。

毕竟两人也算给鬼屋做宣传,酬劳只有两瓶水他觉得其实有点少了。

“欸,严熵,出了故事去吃刨冰吧。”

“吃冰块也行。”

“…滚。”

严熵笑了笑,靠在架子上深吸了口气:“那个叫南南的女孩掉进水里很快就被救上来了,和你梦里的不一样吧。”

他太了解岑几渊,只是单单一样的脸不会让岑几渊反应那么强,大概率,在他梦里有和那场车祸重叠的场景。

“少了个关键的东西,那个池子里没有那只海豚船。”岑几渊仰头几口灌了半瓶子水,刚觉得被汗浸湿的发丝挡眼,这碍事的头发就被严熵一把缕了上去。

他挑挑眉,看来刚才亲他,让他更开窍了。

“岑几渊,有没有人说过你做什么表情都像是在抛媚眼。”

显然这句话是带着什么暗号的,岑几渊一脸无辜地抬起手晃了晃。

“不行,会扎到你的。”这话上扬,更是带着股挑逗信号。

这昏暗的储物室只有一扇窄小窗户投着唯一的光源,刚在人群中激吻的刺激感被压抑到现在,两人心里都在发痒。

严熵闻言勾了一下唇角,随手从架子上抽下一根绑货物的丝带,抬起头,对上那双夹杂欲望和挑衅的眼神,朝对方伸手时却被躲开了。

“渊渊,你乖一点就不会痛。”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乖乖让你绑?”岑几渊后退一步,玩味地伸手拽住严熵手里的丝带,身后的铁架子硌得腰有些痛,皱了一下眉,被一只手臂猛地一托。

“只有这样你才不会痛。”

“骗人。”虽然话是这么说,手倒是老老实实地任凭严熵一番动作。

岑几渊扭头瞥了眼被绑在架子上的双手,甚至还在他两手中间塞了个毛绒玩具。

……玩得真花。

“严熵,你知道你每次做的时候,我要比被这刺扎地疼多了吗?”他有些不适应地拧了拧胳膊。

“是吗?”严熵挑起他的下巴,指尖轻轻摩挲他的唇:“自己说的话这么快就忘了?”

“我—喘—啊—叫—的…都是因为你—太—重—了?”严熵这句重复甚至还带了点岑几渊的语气。

岑几渊:“……”

“所以现在应该说是疼的对吧,因为疼。”伴随这句话的是细微的拉链声和衣料摩擦声,岑几渊呼吸快了些,不受控地后退,头即将撞到货架被一把擒住。

“你…只是想和我…做这些吗?”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有些中暑,晕乎乎地站不稳,又没办法有个支撑和搀扶点,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瘫在严熵怀里。

“告诉我,你现在是因为什么?”

这句话抛出得来的是铁架被捶出的异响,岑几渊的指尖渗了些血,陈旧潮湿的杂物间多了一丝腥气,他咬着牙埋进严熵颈窝,不想回答这句话。

谁知道严熵陡然蹲下身子,他身子一颤,低下头,红着脸。

“到底要干嘛……?!”

话语被打断,突如其来的热意激得他不住后退,想挣扎又被一双手臂紧紧箍住无法动弹。

“严熵!”他低头瞪着,眸中被染上一层水汽:“疼,别——!”

“哎,小王!你去躺储物室拿一下假发。”

“知道了知道了,就知道使唤我。”

门外传来员工的声音,隔着门板敲着岑几渊的心砰砰作响,刚想让严熵站起来,下一刻对方陡然加重了动作。

“嗯……”

他无法自控地蜷缩起腰:“外面…外面有人啊…”

这话夹杂的东西太多,疼痛、紧张、哀求、还有一丝强行拉扯起来的快感,带着难以自控地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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