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为了防严熵,但严熵有自家浴室钥匙这茬他真的一时间没想到。
“你刚才叫我什么?”严熵咬着他耳垂低喃。
岑几渊:“?”
什么什么?
他愣了半晌,开口:“严…哥?嘶…”
自己的腿被紧紧拽着不能动弹,他瞪着严熵眼中的着急掩盖不住。
“还来?伏…伏一凌在外面…”
“让他等着。”
严熵捂着他的嘴却还是挡不住声声闷哼,他俯身吻那眼角溢出来的泪,顺势靠过去低喃。
“不想被听到就忍着。”
“唔……”
严熵,疯子吧……
“渊儿!”
卧室门被拍响,花洒在激烈中被撞开,水幕轰然而下,砸在岑几渊紧绷的肩胛上顺着脊椎中间那道沟壑冲刷,他仰起头,在战栗下脖颈线条拉得极直。
“你再叫一次吧。”
“唔!”他被耳边的呼吸喷地一颤,胸膛在缺氧下剧烈起伏,对方终于松手他以为能得到喘息的空间下一刻喉结被猛地一咬。
“你…”
对方治丝益棼地将手指伸进他口中搅动,舌尖被按压,口中传出的声音被搅得一团乱。
“我…叫了,你会停下来吗……”
岑几渊红着眼睛侧头,词语混杂黏腻的声音,又被水流烫地一颤。
骗子,根本不会停。
他索性将人搂紧一口对着那根手指咬下去,无数水珠被离心力狠狠甩脱,砸在瓷砖壁上发出细碎的噼啪声,那些水难免钻进耳蜗,带来阵阵持续不断又沉闷的轰鸣,搅得他失神,外界一切声响被淹没,连同心中翻腾的杂音一起。
整个世界只剩下水,滚烫的、沉重的、让人窒息肆意拉扯欲望的水。
“滴答。”
…………
伏一凌一脸沉重地看着严熵滴水的发丝,目光定在他脖子上,不用问都知道这俩人干了什么,他探出头望着半掩的卧室门。
“……严哥,你家那位还有命在吗?”
“还有……这个史莱姆是什么啊!?”
他一脸苦恼地托起盘在自己手上的水母,那块蓝色的物体蠕动着将自己埋在伏一凌胳膊上哼哼唧唧。
“凉拌海蜇的备菜,今晚给渊渊加餐。”严熵转身坐在沙发上发出一声喟叹。
伏一凌:“……”
又来了,这餍足的表情。
“他让你给他送什么药。”
“这个,熊果苷乳霜。”伏一凌甩着被缠地发酸的胳膊坐下。
“你把渊儿咋了,这药不是祛红印的……吗?”
他说到一半恍然大悟。
“禽兽啊!他出来的时候人都要没了你居然!”
“谁说是他干的,是我干的,禽兽这词是夸赞吗?”002忽得探出脑袋,举起自己的触手摇晃。
“我吸的。”
它又臭屁地将触手缠得紧了些:“我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