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自己会如此失控?
不伦是在柳茜面前,还是与爸爸独处一室,都没矜持得住……?
想起柳茜的眼神,心里莫名恐慌。
我懊恼自己冲动的表现,那明显超越了叔叔与侄媳妇感情,明眼人都能看出有些问题,更何况柳茜这个人精?
更让我自责的是,刚才的胆大妄为,更是一点都不检点,在医院这种地方还敢乱来。
好在来人是个黄毛丫头,没什么人生经验,若是柳茜,她一眼便能察觉其中的异常。
车外风声呼呼,似乎也在嘲笑着我的狼狈。
我猛踩油门,想将这恼人的思绪抛诸脑。
然而,车子开得再快,烦乱与不安依然紧紧纠缠着我,让我喘息困难。
我知道,有些事一旦做了就再也无法原谅……
我开始担心,我和爸爸的身份被暴光,奸情被败露。
害怕他醒来后胡言乱语。
女人的直觉十分敏感的,以柳茜这么精明的女人,一下就能套出话来。
我有点后悔当初的决定,就不应该将爸爸放到她那里治疗,不禁为当初的选择感到后悔。
烦闷和焦虑萦绕心间,我不断问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是找个借口把爸爸转走,还是继续冒险留在她那里?
每一种选择似乎都充满了风险和不确定性,这让我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
在担忧与不安中熬过了几天,我整个人都变得异常憔悴。
每一分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那种内心的焦虑和惶恐仿若要将我吞噬掉。
实在是难以忍受这种折磨,于是,在没有通知柳茜的情况下,偷偷前往医院打探一番。
夜深人静,我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装扮成医生的模样,像个幽灵一样,悄悄潜入医院。
趁着无人之际,偷偷来到爸爸病房,正要推门而入,忽然从门口玻璃窗发现有人。
定睛一看,是一个身材娇小的身影,正在给爸爸清洗身体。
看起来有点熟悉,哦,想起来了,是那天的小护士。
为了避免尴尬和不必要的麻烦,我只好躲到一旁,静待她完成手头上的工作。
透过玻璃窗,我看到了小护士熟练地脱去爸爸衣服和裤子,接着将一条温湿的毛巾拧至半干,分别对爸爸的脸、手、脚、胸口逐个擦拭。
从上到下,一路下来,很快便来到爸爸的下身,面对裸露的下体,小姑娘也没有半点迟疑,手一伸,抄起阴茎,将毛巾覆盖上去,像擦瓶子似的上下擦拭。
看她动作娴熟,手脚麻利,想来不是第一次干这活了,或许就是她平时的工作。
突然,不知怎么的,小护士停下了手,眼睛瞪大,一脸惊讶地盯着下方。
我好奇地顺着她目光看去,只见她手中肉棒缓缓从她手上升起,一瞬间就变得又粗又硬,宛如眼镜蛇一般,直直的指向天空。
小姑娘甚感奇怪,纵使她见惯不怪,但这种情况也是第一次遇上。她有点不可置信,呆望不住变大肉棒,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
我看她身材娇小,面容稚嫩,感觉还是个学生,也不知是哪个卫校派遣过来实习的?
小丫头哪曾见过勃起后如此粗壮的肉棒?
想平时这里的病人,不是富豪,就是高官,要么上了年纪,要么纵欲过度。
他们的性器大都软塌如虫,毫无生气,怎么刺激都起不来。
但面前这个病人,不但勃起,还粗长得吓人,硬邦邦像根铁棒,才擦拭了几下,便虎头虎脑竖立起来,很是威猛霸气,看着都令人发怵?
两者差别如此之大,着实有点不可思议。
看到小护士呆愣在原地,一脸懵逼的样子,我不禁暗自窃笑。
小姑娘阅历尚浅,又怎么知道男女之事?更不会知道,她面前这个病人,两天前已被我激活起了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