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心里终于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些绝顶强者都处在不正常的状态，他们摆脱寿元限制后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他见九尾淫蛇的时候，九尾淫蛇只剩一滴血，靠这滴血活着。
他见玲珑的时候，玲珑只剩下魂体，躲在玄火鉴里沉睡。到现在也只能靠他供养。
现在这个人也这样，只剩一具枯骨。
九尾淫蛇心里却掀起了滔天巨浪，“怎么回事？这不是玲珑吗？怎么有两个玲珑？”
“好奇我的状态吗？”
“不好奇！”
“不好奇就好，不好奇我就不杀你了。白月晨带你来找我，想来你有求于我，两个方案，一是留下玄火鉴，二是讲故事取悦我。”
“原来小白前辈叫白月晨。”张小凡心里想着，“他似乎不知道玲珑在玄火鉴里。玲珑也不会允许自己把玄火鉴给别人的。而且这两个条件也太悬殊了，看来他对故事应该有特别的要求。”
疑问出口，对方解释到，“必须是你自己身上的故事，如果我不满意或者被我发现你骗我，我会杀了你。”
“原来是要用命赌。”张小凡终于明白。
“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信不信我把你的骨头拆了？”
“别，拼回来很麻烦的。你带他进来已经仁至义尽，再乱来我可不做这个生意了。而且你就不好奇他的故事吗？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个绝望疯狂又在拼命挣扎的灵魂，他的故事一定很有趣。”
“他都这么可怜了，你还戳他心窝子。”
“世上谁不可怜？难道我不可怜？难道你不可怜？芸芸众生皆是可怜之人。”
“给他玄火鉴吧，至少没有生命危险。”
“我做不了主啊！”如果能用玄火鉴换碧瑶的命，他换。“我选择讲故事！”
“明智的选择，给我玄火鉴我顶多公事公办，取悦我我才会尽心指点你。”
“讲爱情故事，他喜欢听这个。”
“那么年轻人，你有感人肺腑、超越生死的爱情吗？”
“什么样的故事最迷人？”答案是未完结的故事。
张小凡这么多的女人，每个人跟他的故事都不一样，苏茹跟水月是背德的，苏茹为他死过。
田灵儿的感情虽然波折，但也称不上感人肺腑。文敏跟他甚至没有爱过。
三妙夫人跟金瓶儿就算了，三妙夫人跟他当然有感情，但参杂了太多利益纠缠。
金瓶儿从小被他当女儿养，天天看他淫乱，性格有点扭曲。
哪怕张小凡给了她足够的爱才没让她跟三妙夫人一样功利。
至于幽姬跟碧瑶，算了，幽姬要不是被他占了身子，都不会对他产生半点男女之情。
碧瑶跟他相处的时间太短，虽然张小凡一直表现的对碧瑶十分深情，但那是骗人的。
他喜欢碧瑶是真的，但还不至于超越生死。
这么多女人里，张小凡心里最重要的人是苏茹跟金瓶儿，然后是水月跟田灵儿，依次文敏、三妙夫人、幽姬、碧瑶。
他对每个人都很好，但心里还是有偏爱之处。
他曾经想过放弃她们所有人，一个人走上修行之路，那段时间，他是孤独的、也是疯狂的，他肆无忌惮的杀戮、毁灭。
直到他再次碰到苏茹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堕落带着所有人跌入了深渊，他才回头去寻找她们。
他讲起了他跟陆雪琪的故事，他们的故事是最曲折的，一个宗门的天子骄女，一个宗门曾经的废材，他们因为某些原因相爱了。
陆雪琪那样的人居然会甘愿给他当小三。
一个坚持着正道，一个误入魔道，两人又不得不分道扬镳。
陆雪琪曾以为修道就是自己的一切，然后她短暂的体验爱情，又毅然挥剑斩情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