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我操你？”
“想？”
“那你还要工作吗？”
“你说了算。”
“你该叫我什么？”
“……你这样有意思吗？”
“怎么就没意思了？我教你认清自己身份有什么错。你总是把我当万剑一的影子，我是他吗？师伯，咱们就是主奴，不是情侣，你得接受这一点。”
“这就是你想要的？等你玩够了再一脚踹了我？”
“你又乱发什么脾气，继续舔。”
水月又舔了一会，再次要张小凡给她说情报，张小凡慢悠悠的说到，“这个兽神来历可了不得了，他大有可能是覆灭黑巫族的凶手。”
水月停顿了一下，说到，“焚香谷也是这么猜测的，但没证据表明他覆灭了黑巫族。而且他这么多年一直在庇护巫族，不像跟黑巫族有仇。”
张小凡摸着水月的头，手指插进她的发丝内，“你们不要被他骗了。黑巫族覆灭之战里黑巫族才是胜利者，虽然他们损失惨重，传承都被断绝，但他们是胜利者的事实不会因此改变。”
“你又怎么知道这点的？”
“因为黑巫族还活着，还在南疆继续生存了这么久。”
“这不正是兽神庇护的结果？”
“错，不是兽神庇护，而是他们承担着看守兽神的义务。直到时间久远，他们自己也忘了自己的职责，被兽神趁虚而入。”
“你说这话有什么证据？”
“你觉得他对蛮族的控制程度如何？”水月一边口一边听他说，“当年那场大战应该是蛮族跟黑巫族的大战，最后双方双双惨败，顶层力量死了个干净，全都没有能力清除对方，这才形成双方共存的局面。”
水月嗦了一口大鸡巴，嘴上流着口水，“你说的有道理，但也可能是他学会了控制蛮族，毕竟蛮族连正常脑子都没有。”
“我在南疆的时候发现巫族对他是十分警惕的，这可能是以前留下的传统，这表明了他们的敌对关系。”
“但巫族里面信他的更多。”
“这一点更说明了他们的敌对关系，焚香谷是在第一次正魔大战后才开始统治南疆的，之前一直都是他在暗中统治南疆，他如果是巫族的人，怎么看着巫族衰落无动于衷。”
“道玄师兄说巫族衰落是因为南疆环境变坏，他们修行依赖的蛊虫消失了，就跟我们中土失去功法和法宝一样。”
“道玄师伯还了解蛊术？”
“他那个境界，多多少少都会懂一点。”
“巫族这么多年都没学新的法术？不来中土取经？这里面很难说他没捣鬼。师伯你知道南疆巫术可以庇护巫族不受恶劣环境影响吗？”
“焚香谷提过了。”
“那你不觉得这种诡异的手段跟兽神有关？跟他复活蛮族的手段一样诡异莫测。”
“焚香谷没说过啊，他们监视了兽神上千年，可没发现他搞什么小动作。”
“你们未免太高看焚香谷了，他们去了千年巫族就全面倒向了兽神，也许他们早就被兽神当成工具利用了一次。”
水月一时居然忘了舔，她睁大了眼睛看着张小凡，直到张小凡拍了拍她，她对着龟头猛的一舔，压住自己震惊的想法。
“他要是耍了焚香谷上千年，那他心机太可怕了。”
“那个兽神被关押了这么多年，可能一直在积蓄力量破开封印，师伯你想过是谁关押他的吗？”
“这谁知道，也许是某位古代的强者吧。”
“我知道，是个女人。师伯你记得黑巫族的信仰吗？”
“神女娘娘？”
“所谓的神女娘娘极有可能就是当年击败兽神把他封印起来的人，黑巫族留下的信仰是关于她的，但她的真名和信仰被兽神给刻意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