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样子完全不同，但水月的直觉告诉她那就是张小凡。
她在美妇身上一扫，并不认得。
看着他们两个融入人群，水月闭上了眼。
等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冰冷完全从她身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漠然，她似乎下定了某个决心。
一直有注意她的文敏心里一颤，总感觉水月身上出了很可怕的事情，她急忙联系张小凡。
隔着遥远的距离，张小凡的目光凝聚在水月脸上，见她居然完全平静了下来。古井无波，就跟张小凡第一次见她那样。
张小凡有点后悔没跟水月签订契约了，不然可以骚扰她看看。他不能慌，他慌了其他人更慌。安慰了文敏，让她不必焦虑，他会解决的。
仙门大会正常结束，没什么意外发生。
事后被选出的人开自己的小会，进一步决定攻势。
像苏茹这种没职务在身的自然回去，继续跟张小凡欢淫。
像水月这种七峰首座自然要继续开会，文敏侍奉在一旁，将相应的情报转给张小凡。
大会结束，水月回到小竹峰，张小凡已经从苏茹那里回来等着她，他很想知道水月身上发生了什么让她重新平静了下来。
水月踏入屋内，主动关上了门，他们也该有个了结了。看着截然不同的水月，张小凡也有些心惊。
“师伯，看来你已经做好了决定。你是打算放弃我们的比试了？”
“本来就没什么好比的。我问你，假如我不选你，你会放过我吗？”
这次的对话影响着水月最后的决定，张小凡慎重的思考自己的答案，水月讥讽到，“这也要思考，是在想怎么撒谎？”
“我没什么需要骗你的，只是不想惹你生气而已。”
“那就回答我。”
“我不会放弃你，无论你怎么选，结果都一样。”
“你也不会放弃其他人？比如雪琪、田灵儿。”
“是。”
“你可真是贪心。”
“你还有多少女人是我不知道的？”
“还有几个，但具体我就不说了。如果你愿意跟着我，我再介绍给你。”水月露出了讥讽之色。
“她们都是自愿跟着你的？”
张小凡露出犹豫之色，最终回答到，“不全是，但也不是被我强迫的。”
“最后一个问题，我现在就要你跟我隐居山林，你走不走？”
“我还有许多事要做，等我做完好吗？”
“就现在。我没时间了，我只要你再陪我一两年，之后你想做什么我都不管，你想跟谁好都行，我只要你陪我两年。”
“师伯，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想办法帮你度过这次劫数，我们未来还有很多时间，你没必要这么绝望。”
“你毁了我一生，我只要你两年时间，只要你单独陪我两年，这难道很过分？张小凡，你告诉我，我过分吗？”
“师伯，别这样。你相信我，我有办法帮你度过道劫的。”
水月的心一路沉了下去，沉入最底层的黑暗。眼泪无声无息的流出，张小凡走过来，握着她冰凉的手，帮她擦干了眼泪。
“我不是故意要扔下你不管，我当时也有难处。等正道击败了兽神，我会带你离开青云，帮你度过道劫，到时候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会有那么一天吗？”
“会的。”
“再爱我一次，我感觉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