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敏缩在他怀里,“你跟师父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突然对你感情这么深?她对你,好像不只是男女之情、也不只是欲望。”
“你师傅她比较自卑,渴望被人爱,又觉得自己不值得被爱,一直很矛盾。”
“师父怎么会自卑?”
“她当年跟师娘竞争过一段感情,失败了,但那个人也没选择她。感情的事本来就很难说,我想她自己也不确认到底喜欢的是我还是把我当成了那个人的替身。”
“那个人是谁?”
“一个死掉的人而已。他死了,你师傅就只能从我身上找答案。”
“那要怎么办才好?”
“没关系,我击败那个人就行。”
“可他已经死了,你怎么击败他?”
张小凡抬起头望着屋顶,“那就让他再死一次。”
自那天之后,张小凡再也没给过水月一天自由。
这段日子,张小凡不只是在调教水月,也在调教文敏,她将一个性奴该遵守的规矩全都讲给文敏听,让文敏扮演一个合格的极品性奴给水月做着榜样。
在文敏心里,张小凡自然是自己的依靠,两人是在救自己师父。在水月眼里,张小凡就是居心不良的好色之徒。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没有击垮水月,一个又一次的惩戒也没有让她屈服。
她的反抗日弱,但有机会就会向张小凡表达自己的不屈信念。
此刻,水月已经颇为迷茫,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坚持着,徒弟为了自己已经以身侍魔,反过来一次又一次诱惑她,告诉她只要服从就会得到奖励、就会得到疼爱。
乖巧、主动、忠诚,她一步步的看着文敏屈服,除他外,文敏眼里再无其他。
这天,水月被绑在桌子上,双眼蒙住,只能听到文敏的淫叫声,她是那么的欢愉。只从她的呻吟里,水月就能听出他们用的姿势。
一滴水珠滴落,精准的滴在水月的阴蒂上,让她忍不住一颤,冰冷的水珠短暂的打断了她的欲望,但身体的情欲却马上复燃起来,欲火灼烧的更旺了。
这样的酷刑要持续许久,等到水月高潮或者他们结束,或者水月主动求饶。
她已经求饶过很多次了,自从张小凡说文敏一个人满足不了他,他需要更多女人的时候,水月为了保护其他人就表面认输了,主人已经是她说的最多的词。
随着文敏一声呻吟,她达到了高潮。
张小凡的脚步生离水月越来越近,眼罩被张小凡解下,散发着浓郁气味的粗大鸡巴落在水月的脸上,不等张小凡说话,她主动舔了起来。
张小凡调整好了角度,在她嘴里抽插,双手拉着她的奶头捻着,水月的奶头膨胀的更大了,轻轻一碰,就流出大量的奶水。
没多久,张小凡在水月嘴里射出来,蹭着水月的脸擦干净。
“我要下山一天,文敏你接着调教你师父。”
“那你早点回来。”
张小凡走了,文敏停下了针对水月的酷刑,解开了水月束缚,她愧疚的看着水月,“师父,既然你不愿意屈服,就走吧,再也不要让他找到你,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
“那你呢?”水月看着她的大徒弟。
“他顶多教训我一顿而已。”
看水月愣愣发神,文敏不由问起来,“师父,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你到底还在坚持什么?”
水月咬了咬嘴唇,“他不是好人。”
文敏笑起来,“他当然不是好人。但他不是坏人不就行了。张师弟虽然有些缺点,但总体都是可以的,对我们也很关心,只要不跟他作对,他会很照顾我们的感受。”
水月,“他只是把我们当玩具,厌倦了就会抛开。”
文敏不以为然,“你还在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那也不全是他的错,他当年本来就走投无路,师妹又一剑绝了他的退路,他要在魔教活下去,总不能跟我们藕断丝连。”
水月生气,“你现在当然为他说好话了。他当年就那样,见一个爱一个,如果他不招惹那个碧瑶,他会去鬼王宗吗?他从来就没把我们放心上。真的爱一个人,怎么会做那么多让人担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