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严肃警告:“以你现在的孕肚大小,绝对不能一个人活动。洗澡、如厕、甚至起身躺下,都必须有人协助,你最好住院。”但这被晓芳拒绝了。
回家路上,晓芳靠在车后座,手还下意识地护着肚子。李维坐在她身边,没有说话。
“对不起……”晓芳小声说,“添麻烦了。”
“不是麻烦。”李维说,“是必要。”
那天之后,晓芳彻底放开了。
她不再让李维转身,而是直接在他面前脱下宽松的孕妇裙,露出只穿着内衣的庞大身躯。
她的皮肤被撑得发亮,肚脐完全外翻,乳房胀大到惊人的程度,乳晕深褐色,因为孕激素的作用总是敏感地挺立着。
起初她还会脸红,但李维的目光太平静了——那不是冷漠,而是一种纯粹的、医者般的观察。
他会检查她腹部皮肤是否有新的妊娠纹,会帮她涂抹防裂的乳液,会托住她沉甸甸的乳房检查是否有硬块,防止她孕期乳腺炎的风险,动作专业得让她逐渐忘记了羞耻。
洗澡成了每天最需要帮助的环节。
晓芳站在浴室里,巨大的孕肚让她无法弯腰洗脚,也无法够到后背。
李维会搬把椅子让她坐下,然后单膝跪地,用温水仔细冲洗她肿胀的双腿和双脚。
他会用洗发水揉搓她的长发,指腹按摩头皮的动作温柔得让她想哭。
如厕更是完全无法自理。
孕肚太大,她根本看不到也够不到下面,必须李维扶着她坐下,结束后再帮她擦拭。
这种极致的羞耻感在最初几天让她崩溃大哭,但李维始终平静:“这是生理需求,不必羞耻。”
最让她意外的是,李维连这些最私密的护理都做得无可挑剔。
他会注意水温,会用最柔软的毛巾,会在帮她穿脱内衣时小心避开敏感的乳头——尽管那里因为孕激素的作用总是硬挺着,摩擦时总会带来一阵阵让晓芳脸红的酥麻感。
渐渐地,晓芳开始……享受这种照顾。
享受有人为她做饭,享受有人帮她按摩酸痛的腰背,享受有人在夜里扶她起身如厕,享受有人在洗澡时轻柔地为她洗头。
这个简陋的出租屋,因为李维的存在,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
有一天晚上,晓芳看着李维在地上的背影,突然说:“李维,我们换张床吧。”
李维回过头。
“换张双人床。”晓芳的手轻轻抚摸着肚子,“这样……你可以睡床上。地上太硬了。”
李维迟疑了几秒,然后点头:“好。”
新床送来那天,房间更拥挤了,但晓芳心里却更宽敞了。
她躺在靠墙的一侧,巨大的孕肚搁在床垫上,像一座温暖的小山。
李维躺在外侧,两人之间隔着礼貌的距离。
但第一天晚上,晓芳就发现自己无法入睡。不是因为不舒服,而是因为……不习惯。
她已经习惯了李维在地铺上那个安稳的存在,现在他就在身边,却隔着一段距离,反而让她不安。
第二天晚上,晓芳在黑暗中咬了咬嘴唇,然后轻声说:“李维……你能……抱着我吗?”
沉默在黑暗里蔓延。晓芳的心跳得很快,她担心自己越界了,担心李维会觉得她……
“好。”李维的声音响起。
他转过身,手臂轻轻环过她的身体,手掌平贴在她腹部侧面——不是占有性的拥抱,而是一种保护的姿态。
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传来。
晓芳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这是她成年后,第一次被人这样拥抱。不是酒吧里客人的搂抱,不是赌场里债主的推搡,而是一种纯粹的、温暖的、安全的拥抱。
“谢谢……”她哽咽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