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种鸡巴插进来,自己的小穴会被捣碎扯烂成黑木耳都不如的性器吧?
怎么会有女人能容纳这种鸡巴,
但这根能吊打全雪山男人的雌杀肥屌还不是最让菈塔托丝惊讶的,“休露丝!你,你怎么在这?”她震惊地望着床上横陈的酮体,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妹妹。
那张娇俏又有些许蛮横的美脸此时完全崩坏,痴傻狼狈地吐出香舌,如同死猪一般瘫软。
圆润光滑的小腹上撑起一个夸张的弧度,饥渴杂鱼的雌狐肥穴被男爹大人的强壮精子轻易征服强奸受种,肥腻焖熟的饥渴宫颈更是痉挛抽搐个不停,却仍旧履行着职责将精液保存在宫房之中。
“欸,姐姐吗?”休露丝那上翻露出痴傻白眼的丹凤美目,居然在大口抽气的雌猪齁叫中留下了激动又幸福的晶莹泪水。
菈塔托丝先是一阵遗憾,随后就是一股无名火:明明自己以身伺虎就是为了保护她,明明她没有必要出现在这里,明明就是个需要保护的小孩子,明明她还有一段美好幸福的爱情!
“休露丝,你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菈塔托丝忘记了自己的人设,忍不住指责起自己的妹妹,“你疯了吗?我们家还没有落魄到要靠你卖身,这种事情只需要我来就……”
“你的意思是,服侍老子还是个苦差事咯?”男爹大人仗着罗德岛撑腰,说话越来越硬气。
菈塔托丝娇躯一震,立刻反应过来,“非常抱歉男爹大人!是我犯傻才说出这种蠢话,请您赐罚!”
男爹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目光在菈塔托丝身上逡巡,“不必了。”他一边向休露丝的脸吐着烟圈,一边踩着她高高隆起的肚子,噗嗤一声窜出一大团淫液混合物,“你的妹妹可以代劳。”
“唔,男爹大人!喜欢,喜欢哦哦哦哦!”休露丝那张可爱的小脸早已失去了平日的倔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淫乱不堪的痴态。
她那双标志性的狐耳无力地耷拉着,眼角溢出的泪痕混合着涎水,从微张的樱唇边滑落。
面对男爹的羞辱式性虐,休露丝不怒反喜,狐狸尾巴谄媚地缠着男爹的大腿瘙痒。
菈塔托丝看着妹妹被过度使用的下体,那里已经一片狼藉。
蜜裂被撑得变形,随着呼吸节奏一张一合,大量粘稠的白浊从中缓缓流出,沿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
那副模样与其说是凄惨,不如说充满了性虐后的满足。
但木已成舟,聪慧如她也无能为力。妹妹为男爹献上了贞操和身体,自己也别想逃出男爹的魔爪。
她拼命在内心说服自己:只要能为家族,为谢拉格拉来支持,她们姐妹今天的奉献就是值得的。
休露丝,我没想到你居然比我还先一步,我收回对你的评价,你是最英勇、最伟大的布朗陶!
“哈啊!哈啊!好厉害……男爹大人的大鸡巴……”休露丝嘴里不停地重复着这样的话语,完全没有意识到姐姐的存在。
她丰满的胸部剧烈起伏,乳尖红肿挺立,显然经历了无数次蹂躏。
光滑如玉的娇躯遍布精斑和红痕,时不时抽搐痉挛。
菈塔托丝展齿一笑,往日的伶俐和狡诈在此刻不见踪影,她轻轻解下吊带,却被男爹按住,“告诉你,老子喜欢穿着做。”
男爹一把将她拽入怀中,滚烫的肉棒立刻顶在她的腹部。
菈塔托丝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形状和热度,那种雄性荷尔蒙的气息让她几乎窒息,聪明的大脑瞬间空白。
就在此时,休露丝却抱着男爹,“哎呀,男爹主人,姐姐还是个处女,操起来多麻烦,人家还没吃饱嘛!”休露丝媚眼如丝,初破处女后就有着狐狸的妖媚。
男爹轻蔑地看了一眼休露丝这个狐狸精,“谁允许你插嘴的?”他猛地给了休露丝一记耳光,力道之大让她的脑袋重重偏向一边。
“呜!对……对不起!”休露丝被打得懵了,却依然保持着谄媚的笑容,“奴婢错了…男爹大人请责罚!”
“不要!”菈塔托丝心疼地护着妹妹,“男爹大人,要罚就罚我吧。”
男爹嗤笑一声,“你护着她?你知不知道你的好妹妹找我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他把菈塔托丝的百褶裙掀起,望着下面朴素却充满诱惑的纯白内裤,勾起一抹笑容,“她这个骚婊子,一看到老子的鸡巴就开始磕头求肏了,边操还边骂自己老公,还说要找机会把姐姐送到我床上。”
菈塔托丝瞪大眼睛,第一时间就是替妹妹辩解,“不,这不可能,休露丝她……”
休露丝眼看事情败露,那双眼睛也有些心虚,不敢与姐姐对视,只是爬过来舔舐男爹的巴掌印,“因为,因为男爹那根东西实在是太大太厉害了,人家只是偷看一眼就忘不掉了……”
菈塔托丝难以置信地望着休露丝,仿佛那个天真的妹妹已经死了,“尤卡坦,尤卡坦呢?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他!他可是你的丈夫!”
“那种废物东西才不配当我的老公。”休露丝立刻露出鄙夷嫌弃的表情,“下面那根玩意还没只虫子大,每次都是一进来就泄了,连感觉都没有!哪里比得上男爹主人!”傲慢雌小鬼脸立刻转为媚屌婊子脸,舌头还贪婪地缠上男爹的鸡巴。
休露丝的话语像利刃一样刺进菈塔托丝的心脏。
她那个一直以来骄傲倔强的妹妹,此刻竟如此轻蔑地贬低着未婚夫。
菈塔托丝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椎攀爬而上,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心中既难过又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