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好烫,好涨”锡兰发出一声娇喘,她低头看去,只见自己那对雪腻雌焖的厚腻奶子微微发胀!
皮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整个乳房变得又红又烫,仿佛揣了两个滚烫的烙铁。
“噗啾……?”
一声轻微的异响后,锡兰惊愕地发现,自己那红肿肥厚的敏感乳头中,竟然渗出了一滴黏腻淡黄的浓郁奶水!
紧接着,更多的奶水涌出,将她那本就紧绷的训练服胸前浸湿了一大片。
“嗯……”一旁的黑也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那身黑色的训练服上,同样出现了两团深色的湿痕。
频繁的涨奶感让这位战士原本冷峻的脸上都浮现出一丝难耐的神色。
“感觉到了吗?这就是成为一个合格‘奶牛’的第一步。”宴戴上医用手套,握住了锡兰那对滚烫的肥腻肉厚沉甸爆乳,“现在,我来教你们如何缓解涨奶,以及……如何正确地产奶。”
身体的改造在持续,精神的调教也同步进行。在姿态训练和药物注射后,宴会安排一小时的表情管理课程。
“记住,你们是常人可望而不可即的优质雌性,但也是随时准备献身的媚屌婊子。”宴坐在她们对面,手里拿着那本《婊子三十六计》,“这种反差感,才是最致命的武器。现在,看着镜子,做出无辜的表情,眼神要清澈,嘴角微微下撇,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黑对着镜子,努力地模仿着,但做出来的表情却显得十分僵硬。
“不对,不是让你真的委屈。”宴摇了摇头,“是要让男人看了你之后,产生强烈的、想要把你弄哭、把你彻底蹂躏爆操的施虐欲!锡兰,你来试试。”
这次锡兰占了上风,她的眼神瞬间融化,变得水汪汪的,充满了迷茫与无助,嘴唇微微张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男性进入。
“真棒!锡兰小姐在这方面无师自通啊——看到了吗?这就是精髓。”宴满意地说道,“现在,我们来练习下一个表情——‘渴求’。想象一下……”
在宴的指导下,二人开始逐渐褪去那层名为“高贵”和“冷艳”的硬壳,开始学会如何展现出痴傻发情的母猪表情,开始懂得如何流露出欲求不满的饥渴。
宴非常擅长从内到外的彻底改造,让这二人走上了光明的歧途。
当雌性改造室那厚重的隔音门被缓缓推开时,一股混合着黏腻淫靡的浓郁雌汗与消毒药水的气味扑面而来。
锡兰和黑都有些虚脱,她们身上那紧得令人窒息的训练服早已被汗水浸透,胸前因为涨奶而渗出的奶水更是将布料染成了深色。
然而,还没等她们喘口气,走廊上的景象便让她们瞬间忘记了身体的疲惫。
只见那个几天里总是带着悲戚而诚挚的神情、为了萨米的未来而奔走的智慧代表——凛视,此刻正像一具破败的玩偶般,被男爹的女仆歌蕾蒂娅抓着一条的肥腻结实肉腿,面朝下地在冰冷肮脏的地板上拖行。
凛视那身原本高贵的萨米祭司长袍早已被撕扯得褴褛不堪,露出大片被蹂躏得青紫交加的雪白肌肤。
那头标志性的黑亮长卷发凌乱地散开,沾满了灰尘与各种黏腻油滑濡湿焖湿的淫靡液体,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最骇人的是她的下半身,那对平日里被长袍遮盖的肥腻雌腿无力地大张着,清晰可见那被惨绝人寰疯狂抽插过的闷熟淫湿肥厚肉屄、娇嫩充血凸起后庭,两个洞口都呈现出一种被暴力撑开后的红肿外翻状态。
一股雌骚甜腻的屄水、晶莹芳香的雌醇卵汁、腥臭的屎尿以及男性体液的复杂腥甜馥郁的雌臭,正从那两个洞口中不受控制地汩汩流出,在光洁的地板上拖出了蜗牛一般的淫靡湿痕。
歌蕾蒂娅那张总是面无表情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她就像在处理一件普通的垃圾,拖着凛视那具高挑丰满肥熟雌躯一路前行,沉重的肉体与地面摩擦发出“沙啦”的声响。
最终,她停在走廊尽头一个垃圾桶前。
没有丝毫犹豫,歌蕾蒂娅单手将凛视那超过一米八的烂软雌躯提了起来,然后像扔一袋垃圾般,将她头朝下、屁股朝上地狠狠塞进了那肮脏的垃圾桶里!
“咚!”
那对被玩弄得一片狼藉的雌熟肥腻肉臀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用火烙铁纹着一个狰狞的印章宣誓主权。
那两个仍在不断流淌着污秽液体的骚软肉穴,对着天花板,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自己刚刚经历过的、地狱般的蹂躏。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男爹,此刻却对那边的惨状视若无睹。
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饱餐后的满足与慵懒,甚至懒得再多看一眼那个刚刚被他玩坏后丢弃的“玩具”。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眼前这个刚刚从工作室里摇曳着骚淫媚肥的爆尻走出来的、全罗德岛最受宠的雌性身上。
宴的身上只穿着一件近乎透明的黑色蕾丝内衣,她那具被誉为“全罗德岛最下贱雌畜样本”的柔嫩曼妙的骚肉一览无遗。
那对尺寸夸张到违反物理定律和人体比例的雌熟肉厚的沉甸爆乳,仿佛两颗巨大的奶水炸弹,随着她的步伐上下晃动,荡漾出骇人的乳浪。
那对红肿肥厚敏感硬挺的乳头顶端的雌骚乳孔中,正不断渗出黏腻洁白浓郁的奶水,将本就布料稀少的蕾丝内衣彻底浸湿。
男爹一把将妻子宴那具散发着甜腻雌香的雌躯搂入怀中,他那粗糙厚大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抓住了那对雪腻雌焖的厚腻奶子,肆意地揉捏起来。
“哈!还是老子的骚母狗最够劲!”男爹用那沉闷厚重的声音在宴的耳边说道,他将脸深深地埋入那对弹性十足的乳肉之间,贪婪地嗅闻着那股混合了雌香淫靡奶香的独特味道,“那什么狗屁萨米代表,身体又干又柴,一点都比不上老子的奶牛好用!”
“嗯齁哦哦哦哦哦哦,嗯咕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主人?”虽然是男爹大人法理上的妻子,但宴非常拎得清自己的身份,她立刻发出了软糯淫骚甜腻嘤咛的浪啼,她那妩媚妖娆的婊子脸上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与痴迷,“那是当然的惹!嘿嘿,宴的身体从里到外都是为了主人的雌杀鸡巴而生的……噗咕齁啾嗯嗯齁哦哦~??那个女人怎么配和宴相比呢!”
她主动挺起自己那对被揉捏得不断变形的肥熟爆乳,用那对硬挺的粗奶头去蹭男爹的下巴,骚热雌熟的肉屄隔着薄薄的布料,在那散发着雄性荷尔蒙西气息上反复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