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口渴、不适、剧痛,将黑从无尽的黑暗中缓缓唤醒。
意识如同沉入深海的潜水员,艰难地向上浮动,最终冲破了昏迷的水面。
然而,迎接她的并非光明,而是一片漆黑。
她试图活动身体,却发现自己的四肢被死死地固定在一面冰冷的墙壁上。
壁尻。
黑想到了那个颇有名气的惩罚手段。
一个皮革口球堵住了她的嘴,让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从鼻腔里挤出沉重的呼吸。
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大部分都被嵌入了墙体,只有那两瓣水嫩多汁的安产型肥臀和那双穿着黑色丝袜的肉感粉腻玉足暴露在空气中。
黑知道自己的下场只有两种,死或者生不如死。现在看来,显然是后者。
只恨太过自大,没能一击杀死那个畜生。小姐,愿你安好。
被遮住眼睛意味着看不到别人,但是,黑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熟悉的芬芳雌香以及一股浓郁焖汁的奶香。
是小姐的味道!
黑的心脏猛地一沉,一股比死亡更深的恐惧攫住了她。
她疯狂地挣扎起来,但她似乎被注射了某种药剂,浑身都使不上劲。
她想呼喊,想确认,但口中的球体只允许她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呜咽。
“呜……呜呜!”
“……别叫了,黑。”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那声音虽然依旧软糯,却失去了往日所有的温度,只剩下如同寒冬般彻骨的麻木与怨恨。
是锡兰。
“我还以为你会被直接处理掉呢。”锡兰的声音顿了顿,仿佛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不过现在看来,男爹主人认为,让你活着比让你死了更有价值。”
“呜呜……呜?!”(小姐……你?!)黑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
“我?”锡兰发出一声轻笑,那笑声中充满了自嘲与绝望,“托你的福,我现在也和你一样了。因为你那愚蠢的自杀式刺杀,我们都被做成了‘壁尻’。我们的下半身就在墙的另一边,撅着屁股,像一个人肉马桶一样,随时等着别人来使用。”
锡兰的话语狠狠地刺入了黑的心脏。
一股难以言喻的悲愤与自责瞬间淹没了她。
她背叛了小姐的命令,擅自行动,不仅没能完成刺杀,反而将自己发誓要用生命守护的人,一同拖入了这万劫不复的地狱。
对不起,老爷,我辜负你的信任,没法照顾好锡兰小姐了。
“呜啊啊啊啊啊啊!!!”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咆哮,但那声音被口球扭曲成了含混不清的呜咽。
“别白费力气了。”锡兰的声音依旧冰冷,“宴小姐说,这东西是特制的,除非主人亲自下令,否则我们下半辈子,或许就只能待在这里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其中蕴含的,是对黑擅自行动的怨恨,也是对野心破灭的绝望。
厕所门被从外推开,合页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一个沉闷厚重的男声伴随着几个谄媚的附和声一同传了进来,打破了囚室的死寂。
“哈哈哈哈!看到了吗?这就是老子最新的收藏品——活体壁尻!”男爹那粗野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充满了不加掩饰的炫耀与得意,“前几天那个萨米的女祭司,还有莱塔尼亚那对骚货女皇,都被老子操干得服服帖帖!不过偶尔试试这种固定的飞机杯也挺有意思,随时都能用,还不会乱跑!”
一个谄媚的声音立刻附和道:“男爹大人真是雄壮威猛又霸道啊!这对壁尻看起来可真是上等货色,也就是男爹大人才能找到这种级别的女人愿意当壁尻了!”
“那是自然!”男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锡兰那一侧的墙壁前。
黑听着这一切,那颗悔恨的心仿佛被大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她想道歉,想替小姐承受这一切,但口中的球体只允许她发出绝望的呜咽。
“呜……呜呜!”
男爹根本没有理会黑那边的动静,他伸出那只粗糙厚大的大手,在锡兰浑圆饱满的焖油雌臀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啪!”
“啧啧,这弹性,这手感,不错!”男爹发出满足的咂嘴声,“好像还是个大小姐,不知道是人太下贱还是欠了钱沦落到这,也不知道里面的骚屄是不是也一样紧致。让老子来验验货!”
他说着,两根手指就粗暴地捅进了锡兰那因为紧张而紧闭的肥厚肉屄之中。
“唔!嗯啊啊啊啊啊!”墙壁的另一边,传来锡兰一声压抑痛苦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