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看看我,”塔季扬娜挺了挺自己那对在蕾丝胸衣束缚下呼之欲出的淫熟雌熟的爆乳,声音里充满了炫耀和满足,“还有她们,每一个从大人房间里出来的女人。你难道不好奇,我们身上这种水润的气质是从哪里来的吗?”
她的声音愈发淫靡:“那可是比汐斯塔最顶级的温泉,还要滋养千百倍的雄壮威猛的精华啊。每天被那根黝黑雄壮的筋肉的巨屌狠狠贯穿闷熟淫湿的肥厚的子宫,再被浓烈腥臭的雄性荷尔蒙的雄浆满满地灌溉……那种感觉,能让你忘记一切烦恼,忘记什么狗屁的家族和责任,只会变成一头只懂得摇着雌熟肥腻的焖油的雌尻,乞求主人下一次宠幸的、发情的雌畜。”
“哼哼~”塔季扬娜说着,喉咙里发出了满足而淫荡的母猪闷哼,她将自己穿着渔网袜的肥腻结实的圆润的肉腿翘起,搭在另一条腿上,有意无意地摩擦着,让那股混杂着骚厚屄香和汗臭的味道更加清晰地飘向锡兰。
塔季扬娜露骨而下流的话语,如同无数只小手,在锡兰的脑海和身体里肆意搔刮。她感觉自己的脸颊滚烫,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锡兰不抗拒那位猥琐下流的男人,但她无论如何不想变成被欲望驱赶的雌兽。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扫过会议室里的其他女性代表。
她看到谢拉格的两位姐妹,那两位女士此刻正痴痴地望着男爹,眼神里的渴求几乎要溢出来;她看到龙门的的富商之女和高级警司诗怀雅,那位身材丰腴的熟女,正不动声色地调整着坐姿,似乎想让自己的身段在男爹眼中更具诱惑力。
所有人都疯了。
不,或许疯的是自己。
“够了!”男爹粗暴地打断了白面鸮冗长的汇报,他烦躁地挥了挥手,“这些破事听得老子头都大了。”
他那双浑浊但锐利的眼睛在会议室里扫视着,像是在寻找能让他提起兴趣的猎物。很快,他的目光就定格在了角落里那两个身影上。
他看到了塔季扬娜那副骚浪入骨的放荡姿态,也看到了她身边的锡兰。
那个一直以来都表现得像只受惊小鹿般的贵族小姐,此刻正满脸潮红,双眼迷离,一副摇摇欲坠、任人采撷的诱人模样。
男爹的嘴角咧开一个猥琐的笑容。
“开会太无聊了,”他懒洋洋地宣布道,声音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议室,“我们来玩个有意思的游戏吧。”
“就从你开始,”男爹那根布满老茧的粗糙手指,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终定格在那个角落里始终保持着端庄仪态的菲林族千金身上。
碧翠克斯·诗怀雅,这位诗怀雅家族的千金,拥有一具高挑丰满的肥熟健硕的雌躯。
她那标志性的亮金色长发如同流动的黄金瀑布,垂落在她柔嫩曼妙的骚肉上。
那对淫熟雌熟的肉厚爆乳,被中式风格的华贵礼裙紧紧包裹,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仿佛两座圣洁雪腻的乳山,其上那对红肿肥厚的敏感乳头即便是隔着厚重的布料,也硬挺地顶出两个清晰的凸点。
礼裙的正红色锦缎上,用金线细细勾勒出繁复的云纹与虎纹,紧致的立领盘扣设计将她修长的脖颈衬托得如同天鹅般优雅,而腰间那条绣满缠枝莲纹的宽幅锦缎腰带,则将她纤细的腰肢与下方那雌熟肥腻的焖油雌臀形成了夸张至极的对比。
那对安产型雌臀浑圆饱满,充满了惊人的弹性,随着她最细微的动作都会荡漾出淫靡的臀波。
裙摆层叠,如同盛开的牡丹,却难以完全遮掩住那双被正红色丝袜包裹着的肥腻结实的圆润玉腿,以及身后那条不时灵动摇摆的蓬松虎尾。
“对,就是你,那个老虎尾巴的,”男爹用下巴点了点,沉闷厚重的声音在寂静的会议室里回荡,“上来。”
‘来了!终于来了!’诗怀雅的内心瞬间被狂喜的浪潮淹没,她感觉自己的闷熟淫湿的肥厚肉屄深处猛地一缩,一股黏腻油滑的濡湿雌汁瞬间涌出。
一直以来她都是男爹大人忠实的信徒和狂热的粉丝,上贡无数金钱只为让男爹为自己配种。
诗怀雅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妩媚淫荡的婊子脸上那欣喜若狂的表情,但多年来的贵族教育让她在下一秒就完美地进入了角色。
她优雅地放下手中的红茶杯,清澈的祖母绿眼眸中瞬间蒙上了一层冰冷的霜雾,仿佛受到了天大的侮辱。
身后那条蓬松的虎尾配合地炸起了毛,表达着主人的“愤怒”。
“这位先生,我想你搞错了,”她开口,声音清冷而高傲,带着一丝刻意压制的颤抖,“这里是万国峰会的会场,不是你家后院的马戏团。如果你想看表演,我建议你去龙门最下等的街区,那里或许有符合你品味的货色。”
‘对,就是这样!再羞辱我!用您那粗俗的语言狠狠地践踏我的尊严!然后把我踩在地上狠狠强暴中出配种!’她在心中疯狂地尖叫,光是想象到身体就微微战栗。
“哈,”男爹发出一声低沉的笑,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浓烈腥臭的雄性荷尔蒙的欲望光芒,“老子就喜欢你这种带刺的货色。现在,立刻,给老子滚到这张桌子上来,跳你们菲林母狗求操时跳的骚舞,然后,把你的骚屄掰开,自己抠给老子看!不然,老子就让她们把凑到喷水。”
“你……你无耻!”诗怀雅的脸上浮现出恰到好处的红晕,她猛地站起身,胸前那对雌熟肥硕的白腻奶子因为剧烈的动作而汹涌地晃动着。
而她的真实想法是——
‘说得好!主人骂得太好了!人家苦练了两年半终于有发挥的机会了!’她的雌熟雌骚的润滑肉穴里又是一股热流涌出,黏腻甜腻的雌骚屄水几乎要顺着大腿流下来。
维持着傲慢大小姐人设的诗怀雅紧紧咬住下唇,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没有让自己当场发出甜腻淫骚的浪啼。
她用那双盈满“屈辱泪水”的祖母绿眼眸死死地瞪着男爹,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最终,她像是被彻底击垮了一般,浑身颤抖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遵命。”
她高傲地扬起头,迈着优雅而决绝的步伐走向男爹。
她没有理会任何人伸出的手,只是在那张光滑的桌面前停下,然后轻盈地一跃,裙摆飞扬,稳稳地落在了桌面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