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怕我身边有温瑜了?”
沈繁星没有回答。
盛司珩的眼里是寡淡得不太真切的笑意,他无情的时候,还是那样无情,嗓音淡漠:“沈繁星,我不会再娶任何人的,我的太太只有一位。”
沈繁星胸口一窒,她轻轻地“嗯”了声,忍着心脏隐隐的阵痛,她手上的牛肉串都变得不那么香了。
盛司珩也拿起了一串牛肉串,他尝了一口,味道还算过得去,只是油渍滴在了他的手上。
沈繁星泄愤一般地,默默地又咬了一口,就又听到盛司珩问她:“去哪里学的化妆技术?化得还挺出神入化。”
“我阿婆啊,她以前在村里也有兼职帮新娘子化妆。”她回答,唇角沾了点油渍,她抽了纸巾,刚擦完,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忽然就捏上了她的脸颊。
沈繁星一怔,呆呆地看着盛司珩,没有反应过来,任由着盛司珩的手指在她的脸上磨蹭着,就像是把她的脸当做了橡皮泥玩具。
她的皮肤比他想象中还要娇嫩,如同丝绸一般顺滑,她不反抗,乖巧得让他心生怜爱。
沈繁星反应过来后,才知道她白净的脸上现在都是油渍,盛司珩这个坏男人,从容不迫又一本正经地就把他手上的油渍都擦到了她的脸上,她现在肯定就像一只小花猫一样。
她柔软的手覆住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想要扯开他的手,他却恶劣地越捏越紧,看着她两腮鼓起,声音都变得含糊:“盛司珩,你幼稚不幼稚?”
男人薄唇勾出了几分浅薄的笑意:“不是想要掩藏美貌么?多抹一点油渍。”
沈繁星恶从胆边生:“你就像小学生这样欺负人。”
“欺负?”盛司珩嗓音低沉沙哑,好好的一个词,在今晚的意境背景下,竟是有了几分值得人无限联想的旖旎,他轻笑:“怎么欺负?不想我欺负,你还想谁欺负你?”
沈繁星很确信,他的欺负可能是今晚刚刚发生过的那样,她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眸,脸又红又烫。
她在他松开她后,连忙扯了好多张纸巾,嫌弃地擦掉自己脸上的油渍,她的皮肤娇嫩又白皙,被她这样擦着,都泛起了嫣红的痕迹,白白惹得人心痒痒。
盛司珩盯着她皮肤的眼眸深了深,喉结微动,嗓音微哑:“你回去还要跟初初解释,说不定,他根本都认不出你来,宋砚就没认出你。”
“因为我跟宋砚不熟呀。”
盛司珩听到这句话,显然是愉悦的,即便他和宋砚是好兄弟,这时候,男人的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嗯,没必要跟他熟。”
接下来,盛司珩依旧没怎么碰这些烧烤,大少爷屈尊降贵品尝了几口,已经很给脸面了,沈繁星把点的东西都吃光了,还喝光了饮料,盛司珩没有让女人结账的习惯,他在她快要吃完的时候,就自动站起来准备去结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