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自己手中的同门师弟师妹，足有上百人。
柳原真知道自己就算以死谢罪都不足以偿还。
那只能在他长久的生命中，去寻找赎罪。
“你想要我帮你卜卦惨死弟子的去向。”鹿星言冷眸看向寻到自己的柳原真。
柳原真死寂著一张脸点头，隨即拿出十几个芥子袋递给鹿星言。
他抱紧手中已经封禁的长剑，道：“这是我此生所有的財富，我请求您能帮我这一次。”
鹿星言並没接这些芥子袋。
而是看向柳原真：“都是世间的俗物，我不需要。”
“我可以给你你需要的弟子残魂位置和轮迴信息。”鹿星言抬眸神色幽暗：“但代价，是需要你献出灵魂，无转世轮迴的可能，为我奴僕。”
“好！”柳原真连忙答应，满是严肃道：“但我也有一个要求。”
见鹿星言神色冷淡。
他连忙补充：“不可控制我残害无辜之人。”
“这点你大可放心。”鹿星言点头，又递交他一个罗盘。
“如何配合你？”柳原真好奇问著他为鹿星言献出灵魂的操作。
鹿星言摇头，道：“从你答应那刻，天地契约已经生效了。”
“这……”对於自己灵魂的献祭，自己丝毫感觉都没的柳原真有些困惑。
不过想到鹿星言能招天雷，甚至招来上界的天雷，轻鬆將柳程安劈死。
她的实力诡异，早在十年前的四域宗门赛自己就有领教。
可以说，鹿星言就算现在將仙灵界一分为二，一剑劈成两半他都毫不怀疑。
谢別鹿星言，柳原真背著和他双手一样沾满鲜血，已经尘封此生再也没机会出鞘的剑，踏上赎罪之路。
“既然事情都解决了，我继续待在仙灵界对我也没什么益处。”鹿星言转眸看向一直在旁，静静等著自己的鹿星泽：“待会儿你回魔域，我回天外界。”
“你来真的？”鹿星泽低落道。
本还抱著希望，鹿星言是在说笑。
谁知道，她说的马上离开，是真的就要离开了。
“不然呢，我故意说著逗你玩啊？”鹿星言挑眉。
【呵呵，你平时逗我还少吗】
鹿星泽沉默抿唇，偏头不说话。
【走唄，和十年前一样，谁都带了就是不带我】
“不过离开之前，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拜託你。”鹿星言伸手捧住他脸，强行將偏头看向別处的魔尊转回视线：“仙灵界的飞升通道还是要等命定之人飞升开启。”
“而鹿无灭他们本是仙灵界的生灵，只能待飞升通道开启后再飞升天外界。”
“不过你不一样，你是天外界星池中落下的魔莲，等你修为突破渡劫，一样可以无视飞升通道来找我。”
“所以在你飞升之前，鹿无灭他们就拜託你了。”
鹿星泽：“……”
想到鹿无灭和饭桶这两个最烦的火和鬼。
鹿星泽顿时头疼：“你拋下我走就算了，还留两个大麻烦给我。”
“二师弟，加油，你可以的。”鹿星言抬手安慰拍了拍他肩：“我倒是想留著，但我继续待在仙灵界不安全。”
“因为穿越蓝星的原因，一次往返的跨界之旅，我记忆封印被打开。”
“我生而为神，实力本就跟隨灵魂，记忆的甦醒则代表隨著时间我实力也会全部恢復。”
“一开始的计划渡劫，是封印记忆在仙灵界修炼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