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里咕噜的,只记得一句“抱一下”。
拐弯抹角的,又不是不给抱。
五条悟一定是顾虑太多所以才叭叭这么久吧?真是的,都说了交给她,这么没信心吗?
养的猫太没安全感怎么办?
亲他,抱他,黏着他,时刻注视他。
在他一回头就能看到的显眼位置蹲守,这还拿不下?
初雪悟了,恍然大悟,流露怜爱上前抱住五条悟,拍拍他的后背。
“好吧好吧,这就陪你回家睡觉。”隐匿发动,无人在意街道上凭空消失了两个人,“想要我看着你?”
总感觉两人的思路不在一条水平线上,单凭这句话理解好像又没有问题,再三思索,五条悟点头。
“当然啰,外面这么危险,万一我出现什么意外就完蛋了欸。”
本意是想让初雪多关注自己,少回忆过去,这句话只是一种夸张说法。
但人类的思维一时难以转换对接,一字一词的差异,在初雪看来都是天差地别。
五条悟这句话在初雪听来就是:你不看着我,我就死在外面。
欸?真的要这样吗?
“你确定吗?一直,看着你?”初雪压下困惑,挑眉做最后的确认。
一直和永远有着近似的含义,除了死亡,没有任何事物能永恒存在,它们同样蕴含了诅咒。
五条悟会不知道吗?
他知道的。
他期待被初雪诅咒。
就算没有被赋予“永远”、“一直”,他们不也纠缠了两千多次吗?这何尝不是另一种程度上的诅咒呢?
“就像现在这样,目不转睛。”
夜景与星空的轮转,短短一瞬,他们已经回到了住宅,两人相拥在玄关。
顺其自然蹲下换鞋,初雪说的漫不经心:“嗯嗯,会的会的。”
五条悟:恨她是个木头,对浪漫过敏。
丘比特的箭是瞄不准她吗?还是说全都被miss掉了?
气在心里,当晚,五条悟才发现,两个人的认知具有相当大的差异。
深更半夜,移居客房的五条悟在睡梦中隐约感知到某种黏糊糊的注视感。翻身睁眼,看到床边蹲着一个人。
五条悟:“……”
本该睡在主卧的初雪悄无声息猫在床边,直勾勾的、专注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凝望着他。
短暂陷入茫然后,五条悟掀开被子将初雪从地上抱起来,离开客房回到主卧。
来都来了,非要以这样的方式看着他也不是不行,正好他也不想睡客房。
想看就看呗,一起睡不就是一举两得的事吗?
恋爱线狠狠上分,结婚不是指日可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