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冈走趴在沙发背上,看着满脸酡红、精神蔫巴的我妻有纪,赞同说道:“感觉有纪不止38度,再测一下吧。”
“可能是刚退烧,手脚发软还没恢复。”
“那要吃药吗?万一有纪才吃过?”
几个人看着面前的我妻有纪,纠结不定。
“要不然送去医院吧!”
有道理!
几个人正准备抬着我妻有纪去医院,被夜久卫辅阻止。
“好了你们几个,有纪应该是刚吃完药。”夜久卫辅指了指残留的包装,对几个关心则乱的人推理。
“但是有纪还没吃晚饭吧。”
“要不然我们……”
我妻有纪再次醒来的时候,屋子黑漆漆的,身边有道幽暗的光,勉强能看清屋内的虚影。
我妻有纪支撑着身子坐起,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
这波发烧完全是无妄之灾!
昨天回来后洗澡,突然断电,我妻有纪只能用凉水简单冲洗完,就睡了。
出生以来,生病的次数屈指可数,没想到一病就这么严重。
我妻有纪模模糊糊地凭借着本能给老师先发了消息,并标明身边有人照顾后,对着研磨前辈的聊天框迟疑了半天,最终没有回复。
拖着沉重的身子吃完药,我妻有纪就躺在沙发上,用迷迷瞪瞪的眼睛反复滑动,看着研磨前辈给自己发的消息。
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我妻有纪摸着咕噜作响的肚子,一天未进食了,我妻有纪快变成兔干了。
话说,好像看见研磨前辈来他家了。
我妻有纪想着梦中的场景,拿出手机,准备看看研磨前辈现在在哪里。
“你醒了。”
一道轻轻的如同幽灵般的声音在耳边飘来,冰凉的冷风席过,冻的我妻有纪打寒颤,手机猛然关闭。
幽灵的声音过于熟悉,和他每天入睡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
我妻有纪转头。
身边那道幽暗的光根本不是月光,竟然是孤爪研磨拿着手机的反光,此时落在孤爪研磨脸上,竟真的如同怪谈中的故事。
“研磨前辈!”
我妻有纪惊喜地喊到,侧身想要凑近,就被研磨前辈制止。
研磨前辈指了指沙发边,借住屏幕光亮,勉强能看见那边躺了个人,不,不是一个。
是一堆人。
在客厅打地铺,睡得杂七杂八的。
我妻有纪看着模糊的身影,一时有些愣神。手腕上清凉的触感,让我妻有纪回过神。
孤爪研磨攥住我妻有纪的手腕,带着我妻有纪小心越过睡着的猫猫们,来到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