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爪研磨一根手指抵着我妻的额头,“不可以。”
我妻有纪锲而不舍,不再逼迫孤爪研磨,不甘心地嘟着嘴,脸颊贴着孤爪研磨的手背,“真的不可以吗?我的拍照技术很好的。”
“不可以。”
“但是我真的很想,请让我成为研磨前辈的专属摄影师吧,可以潜|规|则的那种。”
“不可以。”
“研磨前辈你是复读机吗,不可以不可以的,我要生气了,我可以抱着研磨前辈睡觉吗?”
“……”
“研磨前辈为什么不说话?是同意了吗,那我可以摸着研磨前辈的肚子睡觉吗?”
“……我不同意你也会这么做吧,不可以。”
“冷酷拒绝的研磨前辈,可以让我拍张照片吗?”
“不可以。”
——咔嚓。
我妻有纪已经搂着研磨前辈的脖子,指甲敲打键盘上发出一连串“哒哒哒”的声音。
镜头中,他和研磨前辈头挨着头,紧密的贴在一起,而且还是在床上这种暧昧的背景中。更重要的是,研磨前辈只是嘴上说着不可以,但完全没有阻止他的意向。
我妻有纪兴奋地涨红了脸,拍满足了,将手机随意扔到枕头上,忽然想到即将到来的大型活动,“研磨前辈班的活动是什么?”
文化祭。
音驹每年都特别重视,在附近也很有名气,那一天对外开放,校外人也可以凭借学生的邀请函入内游玩。
孤爪研磨感受脸颊蹭动的柔软,粉色碎发差点扎进眼睛,抬起手将碎发捋到一边。我妻有纪趁机抬脸,连着孤爪研磨的手背一起蹭了蹭,然后贴着研磨前辈的脸,不再动弹。
好软,像棉花糖一样,和妈妈昂贵买的细绸的手感一样细腻。
孤爪研磨回忆今天班级投的票:“咖啡厅。”
“咖啡厅!女仆咖啡厅吗!”
我妻有纪难以置信地抬头。
咖啡厅要办的有发光点,最常见的就是女仆咖啡厅。也就是说,研磨前辈竟然要在别人面前穿女仆装?!
明明他都没看见过,竟然有这么多人能看到。
我妻有纪鼓着脸,眼神颇为幽怨,心怀侥幸:“研磨前辈也要穿吗?”
孤爪研磨打了个哈气,“……嗯,大家都一起穿就还好。”
我妻有纪:……
我妻有纪埋在孤爪研磨的颈窝,如同小狗一样发出哼唧撒娇的声音。
一点都不友好!
研磨前辈冷淡的气质配上黑白女仆装,完全是现在人最喜欢的反差感。而且研磨前辈的腿很好看,骨肉匀称,双腿笔直,如果女仆装是短裙,一定会被看光的,说不定会被变态拍照,打印下来贴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