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不代表是好老师。
粉兔和三花看着面前一坨五官乱飞、面部扁平的小人,面面相觑。
我妻有纪立刻安慰:“研磨前辈第一次做,很了不起啦,我第一次把研磨前辈捏成了一块馒头。”
说完,我妻有纪伸手接过研磨前辈手中的黏土,就着研磨前辈捏的造型,给黏土小人来了一套整容手术。
孤爪研磨歪头看着,没过多久,孤爪研磨悄悄趴在我妻有纪的肩膀上。
我妻有纪浑身僵硬,手上的顺序忽然出错,将q版有纪的嘴巴捏成了小鸡嘴。
手忙脚乱、有僵持着肩膀,迅速整改。
熟能生巧,一个q版灰兔和精装涂抹的三花相伴在前。
我妻有纪拿出丙烯,调好颜料,递给研磨前辈,然后趴在桌子上看着研磨前辈小心谨慎局促地为灰兔上色。
灯光洒在认真的研磨前辈的身上,柔和了线条,金色的竖瞳在灯光下变成了沉寂温和的暖金色。
熟悉的房间不再是他一个人的阴暗小屋,他喜欢的人坐在这里,做了一个一看就是一对的小手办,为他上色。
我妻有纪抿嘴,脸蛋默默下移,埋进胳膊,只露出眼睛。指尖蠢蠢欲动,想要触碰眼前人。
“研磨前辈,我想吻你。”
孤爪研磨向他看了眼,“不行。”
我妻有纪思维敏捷,“那我现在能拍研磨前辈吗?”
孤爪研磨头也不抬:“不可以。”
我妻有纪鼓起脸颊,小声嘟囔:“研磨前辈小气。”
孤爪研磨将涂完的粉毛兔子放在三花边上,等待吹干。
事实证明,二传的记性好心眼多,不要轻易惹二传。
我妻有纪捧着手机,看着面前禁闭的卧室门和友情提供的被单,我妻有纪的呆毛被沉重的事实压垮。
我妻有纪不甘于事实,不断上下挠门。
“研磨前辈,没有不同意,我绝对不拍研磨前辈的裸|照了,放我进去吧!”
“研磨前辈!研磨前辈~”
里面响起反驳的声音:“不是裸|照。”
有了回应,我妻有纪立刻响应,无条件赞同研磨前辈的话:“啊,不是,露肤度高的照片,我已经反省了,让我进去吧。”
“……”
卧室一片寂静,我妻有纪知晓研磨前辈坚决的态度后,叹了口气。
后悔自己大意,没有给房间上锁。
身后一团团消极的黑气,我妻有纪步伐蹒跚,朽木般躺倒在沙发上,被子也潦草地搭在粉毛兔子身上。
整只兔失去梦想。
被逐出卧室,小房间被研磨前辈禁止进入,连三花抱枕也被研磨前辈霸占。
那么多的三花,他满满一房间的三花。
现在竟一个也碰不到。
我妻有纪看破世俗般埋进枕头,试图把自己憋死,从这不能吸三花的一天醒来。
闷闷幽幽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客厅盘旋。
“研磨前辈,小气……”
“研磨前辈,生气也好可爱。”
“研磨前辈,删掉了照片……”
“研磨前辈,允许我继续拍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