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爪研磨这么想着,又开了一把游戏,忽略耳边哼哼唧唧的撒娇声。
音驹血液们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副奇异的画面。
粉发跪坐在被褥最角落,和孤爪研磨形成一条对角线,如同小狗一样眼巴巴看着孤爪研磨,孤爪研磨盯着手机,不带抬头。
一直到熄灯了。
我妻有纪试探性地伸出爪爪,嫌弃隔壁被窝的一角,悄悄地伸了进去。
手在被窝里盲摸着,半只兔子已经钻进了猫窝。
手忽然被温热的气息捉住。
我妻有纪抬头,和孤爪研磨对视上,讪讪一笑。不但没有收回手,整只兔子滑进猫窝,熊抱的姿势将猫猫揽进怀里,被子盖过两人的头顶。
我妻有纪蹭了下研磨前辈的脸颊,轻车熟路地搭在研磨前辈的颈窝,轻声:“我明天就会解释,研磨前辈不要烦恼了。”
被窝里空气很少,很快变得粘着,耳边灼热的气息,怀中温暖的如同热水袋。孤爪研磨热的脸颊发烫。
“嗯。”
我妻有纪见研磨前辈态度松动,声音委屈:“研磨前辈都不理我。”
训练、吃饭、洗澡……一句话都没有!
孤爪研磨伸手,撑起被子,新鲜的空气如水灌进被窝。热气散去,昏昏的大脑也恢复清明。
孤爪研磨压着声音,害怕惊醒睡着的队友。
“有纪,你最近太兴奋了。”
我妻有纪的热恋期似乎永远不会过去,甚至有更上一层的趋势。
粘着的视线毫无遮拦,无时无刻的存在感,见针插缝般的时间弥补,愈发强盛的占有欲……粉毛兔子不知收敛,张扬舞爪地标记。
孤爪研磨抬眸,金色的眼眸毫不避视:“让你冷却一下大脑。”
我妻有纪听了,闷闷不乐地鼓起脸颊。
他控制不住他自己嘛,那么大一只研磨前辈摆在他面前,就像猫咪忍受不了面前放了冻干猫薄荷却不能动。
我妻有纪低声:“我知道了。”
那就私下里,把缺失的贴贴补回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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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粉兔子(阴暗):叽里咕噜,呱唧呱唧,玛卡巴卡,你不要总是给研磨前辈发消息。
小太阳(阳光):两个都发!你们关系好好啊,有点羡慕。
粉兔子(被净化):当我之前没说。
兔叽不懂
孤爪研磨的手举酸了,狭小的被窝闷热,呼出的气潮湿暧昧。
我妻有纪用鼻子蹭了蹭研磨前辈,询问:可以kiss吗。
不待孤爪研磨同意,粉兔子直接张嘴咬了上来。
似乎带着泄愤的意味,粉兔子故意用虎牙尖咬住三花的嘴唇,直把淡色的嘴唇咬的湿润红肿,我妻有纪才松开。
孤爪研磨的手下意识想抓住我妻有纪腰部的链子,但忘却粉兔子的腰链已经拿下来了,只能捉住绵软的的衣服。
我妻有纪察觉到研磨前辈的手无处安放,握住后放在自己的脖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