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有纪愣住,轻笑一声,赤色的眸子因为研磨前辈的回答,粘腻的粘了蜂蜜一样。
研磨前辈,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这样别扭又会改口配合他的研磨前辈,就像蜜糖一样,让人无法自拔。
能在研磨前辈身上留下痕迹,一握手就会重叠在一起的戒指,印着彼此名字刻入骨子里的戒指。
我妻有纪期待地脸色绯红发烫,他捂住脸,空洞的眸子紧紧盯着研磨前辈,声音轻如羽毛,细腻如糖衣:“好哦,我下手很轻的。”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酒精味,颜料的味道有些刺鼻。
我妻有纪将剪好的图案纸印在研磨前辈的无名指根,消毒,麻醉。
细针刺入皮肉,青色的颜料引入肌肤,按着牙印的痕迹,一点点呈现出细长的底图,粉色的蝴蝶和四瓣碎花链接成曲线,环绕着牙印形成的竹节。远远看去,如同莫比乌斯环。
痛……
即使麻醉了,即使我妻有纪的动作轻柔的如水一般,但针刺入肌肤、颜料打入里部,让孤爪研磨痛的握紧了拳头。
“好了,”我妻有纪眼里放着惊人深邃的光芒,亲了一下研磨前辈的手背,“抱歉。”
因为他的任性,陪他刺青。
孤爪研磨活动了一下手指,刚刺完的无名指似乎不是他的,我妻有纪看着那片泛红的指根,内心的占有欲阴暗的一叠叠一层层侵蚀他的心脏,只留下满足,愉悦。
孤爪研磨等待麻醉过去的时候,也查看了刺青的教学视频。孤爪研磨感觉我妻有纪可以自己解决,但我妻有纪只想让研磨前辈帮他纹身。
拗不过我妻有纪,孤爪研磨谨慎小心,操作着不熟悉的器械,眯着眼睛,拘谨地在粉兔子的爪子上留下黑金缠绕的痕迹。
肌肤泛红,麻醉刺痛,有点粗糙。
我妻有纪看着无名指上的一圈痕迹,握住研磨前辈的左手,两手叠在一起,相似而异色的莫比乌斯环如同藤蔓交缠在一起。
我妻有纪表达兴奋的方式就是贴贴。
有了戒指纹身,我妻有纪是不是就要瞥上两眼,顺便还要看一眼研磨前辈的手指,看着一看就是一对的纹身戒指,我妻有纪满足地收回视线。
第二天,我妻有纪念念不舍地用浅咖色的创口贴绕在无名指上,孤爪研磨手上也缠着创口贴,不自在地在空中虚握。
事实证明,微小的变化大家都很难注意到,只以为划破了手。
高二这个年纪,做什么都会和中二沾边,我妻有纪当天就激情下单了大量花里胡哨各色各异的创口贴,以后每天一个,片片不一样。
但这些创口贴要二月份才能派上用场,我妻他们先迎来了寒假。
我妻有纪直接穿上了上次买的北极熊毛绒绒睡衣,和粉熊研磨前辈紧紧挨着一起,手里拿着一杯热奶茶,看着研磨前辈打游戏。
我妻有纪看着研磨前辈反复存档打了三四次都没有过关眉头紧蹙着,啪叽一下亲了过去。
孤爪研磨猝不及防被亲了一下,转头,困惑地看了眼我妻有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