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不够。”
好几轮的控。高。
她身上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意识也不清不楚。
“自己对我打。开。”
她听见他命令说。
被满足的瞬间。
时岁的手抓紧床单,用力到发白,喉间发出喟。叹。
“离了我可怎么办,”晏听礼被泡得发皱的手指状似怜惜地从她脸颊抚过,“谁还能让岁岁这么舒服。”
时岁几乎快咬破下-唇。
她觉得自己已经失去理智了。
压抑太久,她几乎带着和晏听礼同归于尽的心态,说:“不和别人试试怎么知道。”
晏听礼气极反笑。
冰凉的笑声,比任何狂风暴雨都更森冷。
手指平静地点过她大-腿最内-侧娇嫩的皮肤。
额头和她相抵,用和她商量的语气,柔和道:“我在这里,给岁岁刺几个字好不好?”
“刺什么好呢?”
“我的名字怎么样?”
“还是我的姓。”
像有一股阴森的冷风刮过。
时岁全身都逐渐僵硬起来,热出来的汗都凝固,黏在身上。
“别怕。”晏听礼在她额头亲吻,轻轻道,“我马上去学,亲自给你刺。一定不会疼的。”
时岁听得连头皮都快炸了。
猛地一把将他推开,胸腔起伏,极度惊恐地看他:“不要!我不要!你滚啊!”
晏听礼看着她笑,唇角溢出满意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