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晏听礼就显得太安静,她好像也被晏听礼带得再也没法忍受长时间的孤独。
一直到晚上睡前,晏听礼也没有联系她。
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但时岁不介意哄一哄他。
谁让她非常想念他。
于是时岁拨通了晏听礼的视频通话。
隔了几秒,就被接通。
晏听礼那头正是白天。时岁是掐着点打的,算他在午休的时间。
视频里出现晏听礼刻意冷淡的脸。
今年他也有二十七了。
但眉眼一如往昔年轻,换件休闲装,随时还能去大学装学生。
时岁经常怀疑,他是不是背着她,又用了什么名贵的保养品——就类似于他至今没有告诉她牌子的遮瑕膏。
但除了健身,时岁至今还没发现他别的小动作。
所以她也只能将此归结于基因天选。
“打给我干什么。”
时岁笑嘻嘻:“想你了。”
晏听礼从鼻尖发出不轻不重的一声。
时岁也不在意:“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回来了。”
幼稚。
时岁在心中吐槽。
但她仍有耐心,放轻声音说,“可是平安想你做的饭了。”
晏听礼没有抬眼,也没搭理。
时岁继续哄:“我也很想你。”
“哪里想。”
“脑子想,”时岁语焉不详地暗示,“别的地方也想。”
“茶饭不思。”
在晏听礼经年的脸皮训练下,她对这样的话已经有了很高的接受度,愿意和他玩某方面的情趣play。
“我不信。”
晏听礼终于将脸凑近镜头,挑眉道:“除非你玩给我看。”
时岁老脸一红:“你别这么变态。”
晏听礼:“乖,给老公看看有多想。”
“裙子,掀起来。”
时岁:“我在我爸妈这里。”
“那更刺激。”
“。。。。。。”
“还记不记得,我们在宋婕头顶,你的房间里做的那次?”
晏听礼的表情像是陷入了无尽的回味:“那次,你真的特别紧。”
时岁忍无可忍,直接“啪”挂了视频,隔绝骚扰。
她在家里待到了周日下午,吃完晚饭,才迎着夕阳,悠哉哉开车回了家。
进房门,平安“喵”一声,翘着尾巴过来表示欢迎。
它看起来心情不错。
时岁低头摸了摸它的脑袋。
正要起身,她终于感觉到什么,倏而抬头。
和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面前的晏听礼对上视线。
他大概刚洗过澡,穿着家居服,头发还是刚吹完的蓬松,垂着眼睫看她。
但他没有主动动作,神色也疏淡——都是他这些年被惯出来的矫情脾性。
但天降惊喜,时岁乐得哄一哄他。
她两步上前,自然地嵌入他的怀里,将脑袋埋在胸膛。
深深地,长长地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