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听礼说,“在美国,他会被莱森抓回去。”
“抓?”时岁不知道父子之间怎么会用这个词。
“周温昱弑父未遂。”晏听礼回答得言简意赅。
时岁:“。。。。。。”
她开始有些担忧:“那个女生会不会有危险。”
晏听礼笃定:“不会。”
时岁倒是相信晏听礼的话,心中稍微放心。
不止因为他学过的心理学,还因为同类总是互相理解。
这段插曲很快就被时岁抛在脑后。
在京市短暂的小聚后,他们重新回杭。
很快到了年中。她和晏听礼基本每半年体检一次,以往都没有问题,这次晏听礼的体检报告里显示,他的大脑,听神经那里,长了一颗肿瘤,可能会影响听觉功能。
检测结果虽是良性,可以切除。
但时岁还是脸色煞白,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但这个传说中最怕死的人,看到这样的结果,反而没有任何反应。
甚至直勾勾盯着她,愉悦地观察她的表情。
时岁崩溃将体检报告砸他身上,“你别笑了!”
“医院,走,我们去医院。”
“我求你了阿礼。”
但晏听礼不在乎。
他还是很高兴地看着她,她的一切担忧的反应,都能让他感到兴奋。
时岁气不打一处来,放话道:“你不在乎是吧?那你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直接带着你的钱改嫁。”
“。。。。。。”
晏听礼冷脸去了医院。
哪怕他平时生活习惯再健康,但工作压力大,用脑过度,情绪消耗也大。
脑部肿瘤,基本就源于这些复杂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