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描淡写地抛出这句话,语气平稳得就像在讨论一份无关紧要的午餐菜单。
“The
more
you
struggle,
the
tighter
it
gets。(你越挣扎,它就会收得越紧。)”
他抿了一口威士忌,辛辣的酒精滑过喉咙,让他原本就被怒火烘烤的神经稍微冷却了一些。他看着她徒劳的努力,看着那张因为缺氧和用力而涨红的脸,既没有上前制止,也没有丝毫动容。
“Enough?(不够?)”
他慢慢踱步回来,皮鞋在地毯上留下无声的压痕。
“You
think
this
is
about
duration?
About
filling
a
quota?(你以为这是关乎时长?关乎凑满一个额度?)”
他在距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停下,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另一只手拿着酒杯,微微倾斜。
“If
you
truly
understood
why
you
are
here,
five
minutes
would
have
been
enough。(如果你真的明白为什么会在这里,五分钟就足够了。)”
他的目光扫过她被磨红的手腕,又在那张还在试图辩解的嘴唇上停留了一秒。
“B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