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太懂这些。”薄霆厉应着。
卡洛感觉她好像真的很无趣的样子，就将话题逐渐转移到正儿八经的谈判上。
这下黎湾湾就更听不懂了。
她越听越烦，又不好玩手机，便只好捧着摆在眼前的茶水一口口的喝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走神了下，不小心就把茶杯给碰倒了，里面残留的半杯茶水直接泼在桌面上。
那一瞬间，谈话声停了下来。
黎湾湾也是背脊一凉，神色慌张起来，“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抬眸看向薄霆厉，又低垂下去赶紧拿出纸巾擦了擦，那手忙脚乱的样子让陆南看着眉尾微挑。
这也行？
陆南是真不知道黎湾湾跟来是想做什么，捣乱吗？
一边想，陆南还得开口跟卡洛道歉，双方客套好一阵才把这事儿揭过去，继续谈公事。
这下黎湾湾没敢再乱动了，规规矩矩的坐在位置上，像是被了一样。
两个小时后，谈判才结束，陆南才跟在薄霆厉身后一并离开。
“对不起霆厉，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黎湾湾心里直打鼓，害怕得不得了。
刚才那打泼了水杯的尴尬更是直接笼罩心头。
薄霆厉摇头，“不是，你没怎么接触，已经做得很好了，我后面给你请两个老师就好。”
“老师？”
黎湾湾一惊，难道他已经觉得带自己出去太丢人了吗？
“嗯。”
薄霆厉没有过多解释，只是抬手轻揉了揉额角，他觉得有些许疼。
商务谈判一直都是一件非常废脑的事，尤其是和卡洛这样的人交谈，更是为难。
黎湾湾见状也不多言了，而是将手伸出去替他揉着额角，“还是我来吧，你今天太辛苦了，好好歇一下。”
该卖乖的时候一定要卖乖。
她放软了调子说话，声音就越发温柔缠绵了。
薄霆厉闭着眼由着她去。
“……”
陆南在副驾驶上，面上看着是在认真的翻看文件，实际上那低垂下去的脸上眉头微皱起来。
他真的很不想承认，这小姑娘是他们盛华的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