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我来抓你了哦,宝宝要藏得再好一点才行。”
“宝宝可能不知道,我最擅长抓东西,尤其是抓不听话的小东西。”
“这位小姐,你遇到了什么麻烦吗?”
“我也是正巧路过遇到阿姨受伤,不用谢,热心市民举手之劳而已。”
“我叫张焕词,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试着跟我交往看看么?”
漆黑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内,谭静凡不断被这些话来回冲击大脑,她整个心脏被用力的拉扯。
一下是关嘉延病态偏执的眼神,一下是张焕词温柔深情的模样。
忽然间——
这两个截然不同的人,渐渐混合成一张她无比熟悉,这生都难以忘怀的脸庞。
两个人启启阖阖的嘴唇不断拼凑出几个亲昵的称呼:“若若,宝宝,老婆。”
谭静凡感觉自己好像沉入海水里,四周所有的呼吸都被疯狂掠夺。
稀薄的空气,无限的恐惧将她席卷吞噬殆尽。
她猛地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明。
她一扫四周,是她熟悉的房间。
这是她和她丈夫张焕词的卧室。
呼。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费劲坐起身。
身体被碾过似的酸痛她已经懒得去深究了,至少在睁眼的一刹那看到的还是她和阿词温馨的房间时,她才有种被拯救了的安全感。
她掀开被子,看到浑身的痕迹,又不由扶了扶脑门。
昨晚又乱来了。
比以往任何一次还要夸张,甚至让她很多次觉得阿词是被人附了身。
要不是痕迹还在,她都会觉得这一切都是梦境,怎么昨晚的张焕词会让她觉得那么陌生呢?
他根本就不再顾忌自己的感受了,就像一头毫无自控力的野兽,疯狂地在她身上种满自己的霸道气息。
是做梦吧?
或许就像她清早那个荒诞的梦境一样,昨晚那些大概也是她的梦。
谭静凡换好衣服出了卧室。
厨房内,张焕词还是跟往常一样,穿着简单的家居服,身上系了条围裙,正在灶台前为自己做着早饭。
这与平时的丈夫没什么不同。
他转过身来,笑容灿烂:“老婆,早上好。”
谭静凡松了一口气,笑了笑:“早啊,老公,我们今早吃些什么?”
张焕词端着餐盘出来,“你前几天说想吃虾仁滑蛋,我今早特地做给你吃的。”
谭静凡尝了一口,笑得眉眼弯弯:“好吃,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虾仁滑蛋。”
张焕词边给她倒牛奶,边笑问她中午想吃些什么,谭静凡这才想起来,连忙说:“你中午就别给我送午饭了,我跟晓晓还有小清她们有约,中午要陪她们去逛街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