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二十个男妓,也不怕累坏身子。”“胃口真大。”
台上的男妓面面相觑,竟是谁都不想迈出第一步。以声色娱人的他们,第一次露出了羞愤的神色。
谁不知道,这个面上光鲜亮丽的男子,实际上是墨国臭名远扬的卖国贼--江屿晚。
换做任何一个有良知的墨国人,都不可能容忍这种人带着敌国的官员在被占领的土地上耀武扬威。
可是现在他们又能做些什么呢?作为战败国的俘虏,他们要么屈辱的生,要么痛苦的死。违抗命令,只会让你体会到什么叫求死不能。
“还愣着做什么,快给我搜,这花楼里面的每一个人都不许放过。”
“是。”
等待的时间,江屿晚抬手靠在桌上,看着两边姿态各异的男子,饶是一副选妃的模样。他的目光最终定格在了最右侧的少年身上。
那人一袭白衣,头发被一根白丝带简单束着,墨发如瀑。年纪看起来不大,身材却格外优越,腰间纤细,江屿晚用手比划了些许,觉着应该很好摸。再看那少年的目光直直瞅着地面,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安笙带着未传递出去的情报,手心里已经浸出了汗,他和线人本来约定好在此地接头的,但已经到了约定时辰,那人迟迟不曾出现。相反他们这边却这档突发子意外,弄得他措手不及。
很显然,如果再待在这里被人搜下去,肯定是会有暴露的风险的。想到如此,安笙心里便越发惴惴不安。
“你抬起头来。”江屿晚对这个少年显得格外有兴趣。
安笙听见江屿晚的声音微微一愣,半晌,不情愿的抬起了头。
江屿晚打量着这少年,少年同样用凌冽的目光盯着他。眼光如刀,眸子狭长极黑,但是格外澄澈。一双剑眉,嘴唇紧抿,模样虽略显青涩,但是身材极为优越。在江屿晚看来,绝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冷美人。
这么俊美非凡的仙子,怎么能沦落于这风尘中呢。
江屿晚一笑,从袖中拿出一片秘色瓷碎片,到安笙眼前,目光落在他脸上。
“这茶杯是你扔的吧?”
安笙一顿。
他靠自己极近,几乎可以闻到他身上特有的沉香味道,狭长的双眼似笑非笑,轻佻中又带着几分笃定。
安笙淡声:“不是我。”
江屿晚不紧不慢道:“你不承认也没用。”他偏头靠近几分,气息几乎落在安笙脖子里,微闭双眼,轻嗅,“我分明——闻到了鸣禽茶叶的香气。”
安笙只觉得他变态至极,后退一步:“我不知道什么鸣禽茶叶,也从未听过。”
江屿晚淡笑一声,手忽地放在他腰间:“不知道也无妨,我搜搜身就一切都明了了。”
江屿晚靠近少年,语气轻佻,但是又有一种难以反抗的威严。
“叫什么名字?”
安笙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的说道:“放、开、我。”
可江屿晚却对面前美人儿的愤怒熟视无睹,修长的手略过他的腰身,戏谑道:“手感不错,还有人摸过你这里吗?”
安笙被气得面红耳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