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听明度讲。
其实这是明度的借口，同时也是对曹董事长的提醒，毕竟曹湘要是没心思了，但防不住慕杰阳不会放弃。
他要是借着救命之恩的好感，让曹董事长他们撮合并不是没有可能。
如果曹湘一直没有心仪对象，那慕杰阳就是首选。
明度：我会让我的安排白费吗？：）
明度在商场方面远不如科研，但只是和科研对比。
她当过老板，也当过皇帝，她很清楚怎么管理一个集团，也清楚曹董事长需要什么样的职业经理人。
所以即便曹董事长心里挂着事，他在认真听明度讲话后，也被吸引了过去，大脑跟着明度的话转动思考。
会议室里，谢开扯了扯领带，借着扯领带宣泄自己的焦躁。
他最不把明度放在眼里，结果她比他和杨丽蓉待的都要久，到现在都没出来。
他不明白这样一个他都不知道的人，凭什么就让曹董事长另眼相待，留了她那么久。
曹氏集团职业经理人只是他面试中的一个，也是他最想要得到的。
他要那个把他挤出开阳集团的小子睁大狗眼看看，他的思想没有落伍，都是那小子踢人的借口，没了他是开阳集团的损失。
虽然曹氏集团招职业经理人招了两年之久，但在此之前谢开还挺有自信。
毕竟他也是开阳集团的股东，当个职业经理人那不是绰绰有余。
这个自信在看到杨丽蓉被打压下去一点，再被杨丽蓉面试的时间比他要长打压下去一点，到了现在明度这足足是他两倍的面试时长打压的丁点不剩。
谢开往会议室大门看了一遍又一遍。
与此同时，杨丽蓉的心也是悬着的，不过她已经做好了失败的准备，女性在职场艰难很多。
只是她没想到曹董事长对袁羽更感兴趣。
如果是她的话，杨丽蓉选择祝福。
明度和曹董事长一起走进会议室。
曹董事长先走到了杨丽蓉面前，“你的能力我看到了，是个人才，但并不适合当职业经理人。”
杨丽蓉嘴角一扯，想扯出一个笑容，可哪怕已经猜到结果，但真的面临这个时刻的时候她的难过也不会减少，所以她笑是笑了，却带了苦涩。
下一秒，曹董事长说：“曹氏集团下的四方地产需要一个销售副总经理，不及你原来的岗位，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试试？”
峰回路转，杨丽蓉怔愣了半秒一口答应下来。
四方地产比亨通地产差一点，但那是曹氏集团中心不在地产这个行业。
销售副总经理看似是降级，但她出了亨通地产哪里那么容易找到一个一样的职级岗位。
而且她有信心，她会在四方地产再次坐上销售总经理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