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爱的女人,她雪白的肉体坐在黑鬼的胯间,骚穴起起伏伏套弄着粗黑的肉棍,遵循着某种原始韵律,黑手抓住两瓣性感的臀肉向上抬时蓄满力道的短暂凝滞,仿佛暴风雨前紧绷的云层,继而两只黑手扣紧雪白的臀肉以摧枯拉朽之势坠落,白腻性感的臀肉撞击在黝黑的胯间,啪啪啪的物体碰撞声里,小穴全根套入大鸡巴,老婆如同被击落的白天鹅,收拢翅膀俯冲入黑色的海。
老婆在观音坐莲的性交姿势下,被大黑鸡巴循环往复抽肏着骚穴,汗湿的肌肤在幽幽月光里,折射出珍珠母贝的冷芒,与眼角将坠未坠的水色珠光,骚穴里股股流出的淫水,遥相呼应。
“那你叫的再骚再浪点儿,我就不打开门!快叫!”
尼克喉间迸出低沉的战吼,喉结随音节剧烈滚动,胸腔共鸣震得他屁股下的小马桶,嗡嗡作响。
双手抓着老婆的蜜桃臀猛力挺动,青铜浇筑的腰胯间,那粗黑粗黑的大鸡巴如机械活塞般,一秒不停,高频撞击抽肏着我老婆的骚穴,八块腹肌在汗水中泛起玄铁乌光。
大鸡巴每一次向上挺进,都裹挟着贯穿性冲击力,骨盆与粉胯的碰撞激荡出肉眼可见的气浪,塑料马桶盖在重压下发出金属变形的哀鸣。
飞溅的汗珠在顶灯照射下形成钻石星尘,每一滴都清晰映照出尼克因兴奋而扭曲的面部咬肌,和充血的太阳穴,肉体啪啪的碰撞声,马桶盖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老婆被肏得高潮迭起的浪叫声,构成三重暴力交响乐,轰击着人的耳膜。
老婆终于在这暴力的狂肏下屈服了,也顾不得外面有没有人听见:“嗯啊……尼克……你的大鸡巴……太舒服了……将姐姐的下面塞的满满的……嗯哦……好粗……好激烈……每一下……都顶到子宫了……”
听着老婆骚浪的淫叫,看着他被尼克向的欲仙欲死的样子,我硬起来的鸡巴再次被婉清握住,隔着裤子轻轻套弄,心却在滴血,暗暗告诉自己,溪冬只是不想让门打开,而已……
“我操!这肏穴声是越来越大了!”
“比你这个骚母狗,挨肏的时候,叫得声音还大!”
“哎呀,讨厌。”
老婆与尼克的淫靡交媾声,引得门外几人大声调笑,听着几人议论,他们已经把我老婆当成一个淫贱的骚穴贱货!
“对,又骚又浪的!”
“连母狗都不如!这种贱穴,就需要大鸡巴好好的肏!”
“主人,这间里也有人。”
我正偷窥着老婆和尼克在隔壁偷情,突然听见高跟鞋的声音,正富有节奏走到我隔间门前,拉了拉门把手。
我身体一僵,心里紧张的不行,大气不敢喘一口,生怕露出什么破绽,让溪冬知道我就在隔壁,这可比社死还尴尬一万倍。
然而,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嘿嘿,你们说,这里会不会就是个绿毛龟,就是那种有绿帽癖的贱种!”
一个贱兮兮的男声在门外响起,另外几人还没回话,另一边的隔间里,随着大鸡巴的狂抽猛插,又紧张又羞耻的老婆骚浪的呻吟,变得更加兴奋:“肏啊……嗯啊……尼克……快一点!”
“是这样吗!骚姐姐!”
“嗯啊……是……啊啊啊……是……”
听到二人淫荡无耻的对白,我又忍不住将眼睛凑到缝隙间偷窥,只见尼克兴奋的用手掌,接连的抽打着妻子的骚臀,两条腿的肌肉都绷了起来,大黑鸡巴在骚穴里快速进出,肏得淫水飞溅。
隔间内传出的肉体激烈碰撞声音,立即引来门外的人淫言秽语。
“你们看,我猜对了吧。”
“这里挨肏的骚穴贱货,知道隔壁偷窥的就是她绿帽老公!”
“我操,嘿嘿,真够变态的!”
骚穴贱货带着野男人在厕所偷情,她绿帽老公在隔壁偷窥,看着他的贱穴老婆享受和野男人肏穴的乐趣!
“嘿嘿……简直是不知廉耻,一个淫娃荡妇,一个下贱绿奴,真是绝配。”
听着一句又一句淫言侮辱,我恨恨磨着后槽牙,咬合的力度让臼齿发出细微的崩裂声,可却不敢有任何反抗,哪怕是说出一句话,因为我实在不敢面对溪冬,让她知道我这个老公,竟然还有为人不齿的绿帽癖!
心中的郁结,让我努力的把满腔愤怒嚼碎了咽回去,可是……
胯下鸡巴却在婉清的挑逗,与老婆和尼克交媾的活春宫勾引下,不争气的硬到发疼发涨。
咚!咚咚咚!
这时,我所在的隔间敲门声响起,同时,刚才那个猥琐男跟着嘲弄起来:“绿毛龟,站着茅坑不拉屎,老子被你老婆这个骚婊子的浪叫,弄的鸡巴邦邦硬,要跟我的母狗泄泄火,你快把地方让出来,快点的,偷听有什么意思?赶快进到隔壁,看看你老婆怎么被人肏的!”
那猥琐男刚对我嘲讽完,他旁边就有帮腔的跟进:“就是,到底还有没有公德心了!在厕所里就干起来了,真是个骚穴,贱货!”
听着别人骂的脏话,羞辱了我和妻子,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不敢反抗的境地下,心里还有着一丝丝的兴奋。
这时,硬到难受的鸡巴,又被婉清从裤子里放出,软嫩的小手开始为我撸动起鸡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