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突如其来的陌生人打扰,我偷窥着眼前的视听盛宴,情绪再次被感染了,再次全身心的投入了进去。
而婉清一直贴心的服侍着我,心中又感动不少,她握着鸡巴一会儿撸管,一会儿口交,当我在白月光的小手中又射出两回稀薄的精液后。
老婆的高潮也再一次来临!
尼克对着老婆的骚穴凶狠肏入,一干到底,30多公分长的大鸡巴顶进她的子宫,开始是噗嗤噗嗤的射精!
尼克连续喷射了很长时间,不知是30秒,还是40秒……
下一秒,时间和内射都不重要,因为更加荒淫的画面,闯入我的脑海。
当他的大鸡巴从老婆的肉穴里抽出时,尼克一把将被他肏昏的老婆抱起,双手掰开修长的黑丝美腿,如同给小孩儿把尿一般,让被他用成漆黑孔洞的骚穴,正对着我偷窥的缝隙。
看着老婆那枚曾如含羞草苞蕾般紧致闭合的肉孔小窍,此刻被尼克的大鸡巴肏成一个仿佛能扭曲吞噬光线的微型黑洞,两片原本粉嫩的大阴唇,此时早已被大鸡巴摩擦的通红一片,深邃的穴口内壁,蠕动着半透明的粉中带红的肉芽,浓稠的乳白状白浊浓精,噗嗤噗嗤的向外喷发,又在重力作用下拉伸出黏连的丝状物。
内射进老婆小穴海量的精液,顺着洞开的穴口向下流淌,形成精液瀑布,又在空中暂时变成像钟乳石那样的固体形状,大股股的白浊浓精,在接触到地面时,又成了会流动的白色精液潭,与地板上淫水尿液混在一起。
看着乳白的精液从老婆骚穴里大量涌出,在公厕的地板上蔓延流淌,我的鸡巴瞬间涨到最大,在爆炸般的快感中激烈喷射,灵魂飞升。
梦魇,无尽的梦魇。
在这个可怕的梦中,月光泼在那个野外公厕,我的眼球正卡在墙缝里,渗出不知是泪水还是血水的黏液。
偷窥着尼克把我最爱的女人,用他粗黑的大鸡巴肏晕了,再肏醒,最后还让老婆如下贱的母狗一般,跪在精液与尿液淫水混杂的地板上,为他清理干净那根粗黑的大鸡巴。
最后的最后,尼克哈哈大笑着,穿着铮亮黑皮鞋的大脚,碾过满地精液与尿液混合物,发出粘稠的碾轧声,看着尼克张狂得意的样子,我的太阳穴突突跳动,眼中血泪狂流。
他一脚踹开小隔间的门,校链发出垂死的呻吟,他倒提着老婆的脚踝,如同屠夫展示刚放血的羔羊,晃了晃,看着彻底晕过去的老婆撇撇嘴,一把将高挑性感的肉体扛在他黝黑宽阔的肩头,大步走出,给我老婆开苞的厕所隔间。
在最后的绝顶高潮中彻底晕厥过去的老婆,被尼克扛在肩上,肩膀顶在她胃部时,灌入进去的浓精,又一下呕吐出来些许,顺着唇角俏脸啪嗒啪嗒的滴落到肮脏不堪的地板上。
而,老婆倒挂在半空的腰肢像条被电击的鱼,脊椎骨突起的弧度在月光下泛着青白,每走两步就剧烈反弓,把褪到柳腰的粉色亮片裙摆,震得簌簌发抖,在血色月光中,反射着破碎淫靡的光泽。
那双涂着暗红指甲油的玉足,悬在尼克后背,随着颠簸,脚踝时不时痉挛性抽搐一下,震颤顺着褪去丝袜小腿肚的鸡皮疙瘩往上爬,在大腿内侧尚未干涸的精液溪流里炸开细小的战栗,尼克每走几步,性感的蜜桃臀就会向内夹紧一下,可一股不受控制的浓精,顺着小穴口喷溅在外,像是烧开的茶壶嘴儿被猛地拔了塞子,噗嗤噗嗤地往外窜。
五道暗红抓痕斜贯隆起的背肌,月光在汗湿的沟壑间淌成液态钢。
随着肩胛骨山峦般的起伏,最深那道裂口正渗出一滴血珠,沿着脊椎凹槽滚落时,在裤腰松紧带上凝成半串玛瑙。
发尾扫过尼克黑皮鞋底上的精液淫水的混合物,精液将青丝湿黏成结,随着颠簸晃动,甩出星星点点的白浊液体,被扛在肩头晃动的老婆,红唇随着夜风撕扯出濒死般的呻吟。
公厕顶部的男字灯箱突然闪烁起来,滋啦作响的电流声中,我看见她左手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在晃荡。
那圈伯金每次撞击尼克的腰带,就会在死寂的荒野激发出类似编钟的悠长颤音。
尼克突然停步转身,被月光拉长的影子恰好罩住我藏身的砖墙。
他朝着黑暗扬起胜利者的笑容,又用攥在手中的黑色丝袜与蕾丝内裤,塞进老婆正在流淌着他浓精的小穴中,在夜风中晃荡的那一截黑色丝袜,像中世纪骑士展示缴获的旗帜。
看着这一切,喉结如同生锈的齿轮卡着秒针跳动,墙缝里的眼球被砖块挤压成椭圆状,血泪干涸后在颤骨拖出铁锈色尾迹。
当夜风掠过破孔时,粘连在视网膜上的墙灰簌簌剥落,像碎玻璃渣混着结痂的虹膜纹路往下掉。
“不,不要!”
我大声疾呼一句,喉咙里炸出半声尖叫,腰背像弹簧刀般弹直。
阳光正劈在睫毛上晃出光斑,掌心突然压住一团温热,散着山茶味的黑发缠在指缝间。
“博哥,你醒了?”
旁边的睡美人翻身的动静,带起空调被的褶皱。
我扭头看着睡眼的婉清,久久不能平息的胸,把睡衣顶出锯齿状的起伏,喉咙火辣辣地抽动,仿佛刚吐出过烧红的铁钉,只能轻轻的嗯了一声。
“做噩梦了?是因为昨晚的事?”
晨光从窗帘豁口斜切进来时,她的发梢正扫过我汗湿的喉结。
婉清支起的身子裹着半透的绢丝睡袍,锁骨凹陷处积着未褪的夜露凉意,指尖按上我起伏的胸膛,那点淡青血管在皮肤下滑动的轨迹,像那是那年春天,一起郊游时看到的溪流,正在漫过痉挛的冻土。
“事情已经发生,想想以后。”
她吐出的气音裹着茉莉香,尾音被睫毛投下的阴影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