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奴,去教教我姐姐。”
尼克一巴掌拍在婉清的黑丝臀肉上,裂开的黑嘴,嘿嘿直笑。
“那人家一会儿,要主人先肏。”
婉清从尼克的腿上盈盈起身,媚笑着在大鸡巴上狠狠摸两把,晃着水蛇腰走到一旁的柜子前,拿出两大瓶印着黑桃k的精油。
月光混着房间内暧昧的光线,把室内也渲染了似乎燥热起来。
我盯着婉清将那个足有2升多的玻璃罐硬塞进妻子掌心。
“照做就行,”婉清带着媚意的声音像声撩动男人情欲的丝线,缠着妻子发抖的手腕:“至于你那点假清高?”
她红唇突然凑近妻子的耳边,轻声呢喃:“留着骗鬼吧。”
我跪在地上驼着大马金刀,坐在我背上的尼克,喉咙里像人封住了穴道,发不出半点声音,看着老婆模仿着婉清,扭开瓶盖。
婉清对尼克百依百顺,谄媚讨好,真的只是为了麻痹他吗?
两大瓶透明精油,瓶口倾斜的刹那,晶亮的粘稠液体,匹练般砸进水盆。
原本清透的热水顿时泛起油膜,甜腻的玫瑰香混着催人发热情欲的气味儿,在室内弥漫,熏得我们几人一个个呼吸都跟着急促响起来。
短短片刻,水盆已经满盛满。
溪冬看着婉清将精油瓶子放在一旁,主动跪倒在尼克脚边,她没有动,而是目光投向跪在地上的我。
“老婆,不用管我……”
我仰头对老婆笑,哪怕后槽牙咬得太紧尝到血腥味,最后还是选择了相信婉清。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傻,还是太天真,事到如今,我还是对婉清提不起半点恨意。
老婆听我这么说,娇躯一颤,咬了咬红唇,被婉清拉着在毛绒地毯上,膝行几步,跪进了尼克敞开的双腿。
纤细的白丝脚腕上,系着我送的那条铂金脚链,是前年情人节的时候,托朋友从外国定制回来的。
今夜在暧昧的灯光下,反射的光线,无刻不在刺痛我的眼球。
“先把裤子脱掉。”
婉清指挥让老婆让她褪掉尼克的裤子,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厚实胸膛随着呼吸起伏,黝黑高大的雄壮身躯,哪怕还没涂抹上精油就已经油黑发亮。
我四肢撑在地上,当尼克抬腿跨坐的瞬间,我听见自己脊椎发出细小的哀鸣,二百多斤的体重像山岩压进皮肉,喉间立刻泛起难言的酸涩。
“跪稳了。”
尼克对我训斥一句,漫不经心地挪了挪身子,大喇喇地岔开腿坐着,冲老婆和溪冬勾了勾手指,那副鼻孔朝天的模样,像是皇帝在翻嫔妃的牌子。
“尼克,宠你,这给主人脱内裤的荣幸,就交给你了。”
婉清媚笑着,轻轻拉起老婆那白皙如玉的小手,缓缓按在尼克鼓胀的内裤边缘。
她的手指像是挑逗般拍了拍老婆颤抖的掌心,隔着薄薄的布料,那根非洲大鸡巴的雄壮轮廓清晰可辨,滚烫的热度几乎要灼伤老婆的皮肤,让柔荑颤抖的更厉害。
“好臭!”
随着尼克微微抬起屁股,老婆一把扯下他的内裤,那股浓烈的膻腥味瞬间炸开,像一记重拳直冲鼻腔,熏得人喉咙发痒,几欲作呕。
老婆身着粉色吊带超短睡裙,水蛇般的细腰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纤薄的布料下,隐约可见她因羞耻而绷紧的曲线。
那臭味混杂着雄性精液的浓烈腥膻和女人淫水的骚气,宛如一团淫靡的雾气,扑面而来,熏得老婆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耳尖红得像是滴出血来。
她那张冷若冰霜的俏脸猛地撇向一边,试图逃避这令人窒息的气味。
跪在地上当人肉皮凳的我,同样被这股浓烈的恶臭熏得头晕目眩,鼻腔里仿佛塞满了湿热的腥气,难以喘息。
抬头望向镜子,尼克那根粗黑硕长的巨屌猛地弹了出来,“啵”的一声,像是挣脱了束缚的野兽。
那根肉棒粗壮得像一条黑得发亮的香肠,肥厚的大龟头直顶到他的肚脐眼之上,青筋暴起的茎身上粘着几撮卷曲的黑毛,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白色精斑,散发着一股刚从女人身上蹂躏归来的淫靡气息。
“主人,你是刚从哪条骚母狗床上爬下来的吧?那母狗也太不守规矩了,连鸡巴都不给你舔干净。”
婉清瞥了一眼冷脸的老婆,嘴角挂着戏谑的笑。
她顺势一把将尼克的内裤彻底剥下,纤细的玉指伸向那颗鹅蛋大小的龟头,指尖轻轻蹭过马眼,一滴黏稠的腺液被她挑起。
她不紧不慢地在龟头上涂抹开来,白嫩的指腹与那油亮的肉棒摩擦,发出轻微的“滋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