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是谁?!妈妈不是他的专属母狗性奴吗?!
难道他要把妈妈像玩腻的玩具一样转手送人?!
“轰!轰!轰!”
礼炮声震得耳膜嗡嗡作响,一团油光水滑的黑影裹着一抹艳红,迅猛地蹿上礼台。
我后脖颈瞬间渗出冷汗,双腿像被灌了铅,僵硬地钉在原地。
是哈利!
那条恶名昭著的色狗,胸肌鼓胀得像塞了两颗椰子,黑亮的皮毛在镁光灯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胸前还别着一朵猩红的大花。
它三两步冲到妈妈身边,后腿一抬,露出那根粗大狰狞、青筋暴起的狗屌,对着妈妈被红色旗袍包裹的巨乳,滋出一道黄澄澄的尿河。
“哈哈哈……”
台下爆发出一阵淫邪的狂笑。
哈利兴奋得原地打转,湿漉漉的鼻头肆意蹭着妈妈被尿液浸湿的硕大奶子,尿水顺着乳沟淌下,湿透了旗袍,紧贴着她白嫩的肌肤,勾勒出更加诱惑的轮廓。
粗长的狗尾巴甩得像风车,突然它一转身,又撇腿对着老婆精致的脸蛋喷了一泡滚烫的狗尿。
“呜呜……”
老婆被这突如其来的腥臊尿液呛得娇喘连连,抬手想挡,尿水却四溅开来,洒满礼台,散发着浓烈的骚臭味。
婉清皱着眉,捏住鼻子嫌弃地挥挥手,台下立刻有人递上一瓶清新剂,猛喷几下才勉强压住那股刺鼻的味道。
另一边,哈利被尼克狠狠踹了一脚,老实蹲在妈妈身旁,吐着舌头急促地喘着气,粗大的狗尾巴拍打地面,发出“啪啪”的淫响。
我手脚冰凉,瘫坐在地,喉咙像是被堵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挤不出来。
妈妈的凤眸空洞无神,哪怕那天被灌下媚药后,她也不曾露出如此绝望的神情。
她包裹在情趣新娘礼服下的熟美肉体双膝跪地,腰杆却挺得笔直,雪白的大奶子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抖,乳环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透露出她内心的慌乱与屈辱。
“拜堂开始吧!”
台下的淫虫们兴奋地起哄,声音猥琐而刺耳。
“一拜,天地!”
牛红霞拿起话筒,一本正经地主持起这场荒诞的人狗婚礼。
哈利第一时间兴奋地扑倒在地,粗糙的狗爪在地上抓出刺耳的声响。
而妈妈像被抽干灵魂的木偶,一动不动。
尼克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冷笑,黑脚踩住妈妈头顶的青丝,狠狠一压,她光洁的鹅蛋脸被重重摁在礼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砰”响,额头瞬间泛红。
“二拜,主人!”
哈利迫不及待地扑到尼克脚边,摇着尾巴撒欢。
妈妈缓缓抬头,先看了尼克一眼,又瞥向哈利,红丝包裹的肥美巨乳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荡起一阵迷人的乳浪,每一次颤动都像在挑逗台下男人的兽欲。
尼克抬起黑脚,大拇趾勾住妈妈奶头上的乳环,狠狠往下一拽,疼得她闷哼一声,红唇紧咬。
她吃痛地捂住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子,柳腰弯下,额头再次重重磕在地上,“砰”的闷响回荡在台上。
我眼神慌乱地在台下扫视,试图找到一丝翻盘的希望,可映入眼帘的只有一群举着手机兴奋拍摄的淫虫,嘲笑声与闪光灯交织成一片绝望的深渊。
“夫妻,对拜!”
牛红霞的喊声让我心如死灰。
妈妈和哈利转过身,相向而对,缓缓俯下腰肢。
她那被诱人红纱包裹的肉体与一条发情的公狗在众目睽睽下拜堂成亲,肥嫩的肉丝淫臀高高撅起,肉穴和屁眼里插着的电动阳具嗡嗡转动,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对着我麻木的脸。
“礼成!子女奉茶!”
牛红霞的话让我坠入更深的冰窟。
奉茶……我僵硬地转过头,看见婉清端着一个托盘走来,上面放着两个高脚杯:一杯清澈透明,一杯白浊浓稠。
“博哥,别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