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什么？衣冠禽兽？”程铭把眼镜摘了，紧接着他在打算说什么，耳根子就红了。
“咋了，你还想说什么？我替你说啊？”
我在他伸手捂我嘴之前抓住了他的手：“无非就是第一次的那件事情，我就不该招……”
“你得招惹我。”程铭像是应激了，没等我说完就反手抓住了我的手，“你别生气了……我都想通了，是我的错，怪我没敢正视。”
“那你想怎么办？要做点什么吗？你只主动亲过我两回，也不知道你装什么正道。”
我说着，站起来看着他：“你敢说你在我第一次亲你之前一点不喜欢我？”
“不喜欢。”
“那咱俩算什么一吻定情？”我眸子微眯，坐在他膝盖上，“也是，你要是喜欢早一点，那的确有些畜生。”
“你把我想的有点过于老了，咱俩差五岁，谈不到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程度。”
“那你就是要玩弄我的感情了？”我捏住了他的下颌。
眼见程铭脸黑了，我转了个话头，但又没完全转：
“你说得对，我对你的感情也是从特殊到特殊，不过我以前真不想你给我找个——嗯……”
我被他抱起来，于是巴巴地凑近贴紧他，之后……
“现在想？”
“没……没想，你是我的。还有，你劲儿太大了。”
有点疼，但不多。
但我没时间跟他闹腾，我公司里有事匆匆忙忙赶过去了。
杭然看见我时难得着急起来了：“程总你快点，我昨天还提醒了你一次，怎么就来晚了？”
我干笑两声，立马跟着他走了。
21
带着杭然去出差，一路上我忍不住观察他。
心里还在想……
到底要不要他了，不要的话怎么把他打发走。
晚上到酒店，我躺了。
第二天去分公司开会就开了一上午。
闹心事一大堆不说，看见一个不知道哪个货安插进来的废物就觉得气。
屁事不会，还看着很眼熟。
刚出来我就烦了，将文件往杭然怀里一丢，朝办公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