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唱首歌，怎么样？”
薛知欠盯着那几张票子，手指都在抖。
“不用。”
“不用？”
李浩把钱塞进李梦手里。
“梦梦，你看他这骨气。”
“连钱都不要。”
李梦接过钱，走到舞台边。
“知欠，你别这么倔。”
“我们好歹也是老同学。”
“你现在这么惨，我怎么忍心不帮你？”
她把钱往舞台上一扔。
“这点钱你拿着，去买点吃的。”
“别饿着自己。”
薛知欠看着地上的钱，拳头攥得死紧。
“我不需要你的施舍。”
“施舍？”
李梦笑了。
“你以为你是谁啊？”
“你现在就是个废物。”
“连自己都养不活的废物。”
薛知欠的眼眶红了。
“我不是废物。”
“不是废物？”
李浩走过来，搂着李梦的肩膀。
“那你倒是证明给我们看啊。”
“你写的那些破歌，有人听吗？”
“你做的那些音乐，有人买吗？”
薛知欠低着头，不说话。
薛知欠的脸彻底白了。
“要不这样。”
李梦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