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中间的那个漩涡，一旦毁掉的话，他要重新布置，要耗费很多时间和精力。
“呵呵！”
空间至高神冷笑起来，他身形一晃，又出现在数万里之外，他手中出现那把巨大的锤子，他准备出手了。
他要把江寒的骨头一根根敲碎，要折磨江寒几百年，玩腻了再把江寒弄死。
不对！
他突然想到江寒好像是裴家的女婿，或许还可以用江寒去威胁一下裴家？
想到这里，他内心一阵快意，随后他开始调集空间大道之力！
“呃……”
下一秒，空间至高神脸上露出震愕之色。
因为他调集不了空间大道之力！
这里的空间大道之力稀薄得可怜，他唯一能调集的空间大道之力，只能从那个被他轰开的小洞口内调集。
他是空间上位至高神没错，但空间大道之力是他力量的源泉。
他都无法调集力量，如何释放强大的攻击？
江寒从外面吸收了无数的空间大道之力，但这些空间大道之力都被吸入漩涡，然后转化成了纯净能量，被彼岸空间给吸收了。
彼岸空间内有很多能量，但都是混沌之力，都是这个世界的世界之力。
这里并没有空间大道之力，或者说很少很少。
这个世界和外面的世界宛如不是一体的，外界的空间大道之力无法渗透进来，所以他能调集的空间大道之力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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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世界有问题！”
空间至高神内心惊骇，他睁大眼睛看了四周一眼，喃喃说道：“这个世界和普通的小世界不一样，这里很诡异，没有五行元素，没有各种大道之力……”
“咻！”
那边江寒冲了过来，持续对着空间至高神轰击。
空间至高神没办法，只能不断躲避，不断穿刺空间，他一直在悄然调集空间大道之力，但这里空间大道之力太少了。
那些漩涡早停了下来，是江寒之前就控制停下来的，因为要吸收空间大道之力，需要撕裂空间，他怕空间至高神趁机潜进来。
所以里面空间大道之力少得可怜，只有空间至高神进来的那个缺口，能调集一些空间大道之力进来。
“轰轰轰！”
江寒持续追击，不断释放攻击，空间至高神不断穿刺空间闪避。
攻击了五六次，江寒有些纳闷了，空间至高神怎么不还击？他是在戏耍自己吗？
江寒内心是很慌的，生怕空间至高神释放强大的杀招把自己给杀了。
他还怕空间至高神把彼岸空间给毁掉了，到时候他将失去强大的力量，他就变成废人了。
“不对劲…”
江寒观察到了空间至高神的神色，发现他眼中居然有一些慌张，江寒内心一震，他很快反应过来。
这里没有空间大道之力，空间至高神无法发挥全部战力，他在这里…是半个废人？
“或许……我可以想办法弄死空间至高神？”
江寒眼眸一转，心里有一个很大胆的想法。
空间至高神在里面没办法发挥战力，那如果他把界壁缺口给堵上，那是不是能慢慢把空间至高神给磨死？
瓮中捉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