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事情是在你家破抹布打完疫苗第二天发生的对吗？”
“你自己好好想想，打疫苗那一天发生了什么？”
猫猫狗狗滚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回忆。
“我不记得有什么。”
“印象可能有差错，但是带猫打疫苗无非是那些步骤。”
“抽血、体检之类的流程。”
“我同事有养猫养狗的，同样都是这套流程，没有差别。”
“带回来之后，正常给破抹布放粮放水。”
“怕医生手重打疼它，还安抚了它一会儿。”
说到这里，猫猫狗狗滚开眼里浮现出几分温柔，唇角弯起。
“我家破抹布是只好猫。”
“我经常在网上看到，有人在外面摸了别的猫回家，家里的猫会生气。”
“但是破抹布不会。”
“我天天被猫狗围着，身上肯定有其他猫留下的气味。”
“换成其他猫八成会气死。”
“破抹布不但不生气，每次回家都蹭我，喵喵喵撒娇。”
“只是有一点比较奇怪，我不能摸它的肚皮。”
“一摸它肚皮，它就跟应激了似的炸毛逃跑，躲在暗处半天不敢出来。”
“说起来有点心疼。”
“我猜破抹布这样应该是之前被伤害过肚皮，所以有阴影。”
“毕竟这么丑的猫世间少有。”
“估计它流浪的时候没少受其他流浪动物霸凌。”
说着，猫猫狗狗滚开眼中闪过一抹忧愁，叹息道。
“唉~”
“我自己倒无所谓，万一我精神病发作被关起来，破抹布怎么办？”
“对了。”他想起来江帆刚才的话，表情纠结问，“你让我回忆的事情是什么？”
“我整个把当天发生的事情过了一遍，没想起有异常的地方！”
江帆悠悠提醒，“你再好好想想。”
“从医院回来你跟破抹布聊天的时候，说了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