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晚暗骂了一句，顾聿涔那么晚睡还能醒那么早，自制力强到有点变态。
他起床也懒得穿拖鞋，赤着脚往外走。
顾聿涔身上披着件衬衫，扣子也没系。
看起来不像是早起的样子，倒像是也刚醒，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
“吵醒你了？”
路晚摇头，他是自己醒的。
“刚接了个电话，要不要再睡会？我下午送你去拍摄。”
路晚忽然看见顾聿涔的胸口，他的耳朵微微发烫。
顾聿涔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眼，轻笑了一声，“你抓的。”
他上前牵住路晚的手，将人带回卧室，“路老师还记得昨晚说了什么吗？”
顾聿涔特意在路晚面前展示了修长的手指。
骨节分明的食指上戴着一枚戒指，这是路晚送他的生日礼物。
也是路晚昨晚亲口说的。
“等我准备好了，你可以用这个戒指向我求婚。”
但顾聿涔可等不及。
路晚的那枚戒指还在盒子里，而顾聿涔的这枚，已经迫不及待让路晚给他戴上。
“我怕你忘了，所以我得戴着。这样你每次牵我手的时候，就会想起来你还欠我一句‘我愿意’。”
*
下午。
顾聿涔送路晚去拍摄现场，他今天要拍个杂志封。
虽然有助理陪着，顾聿涔还是顶了助理的岗。
“路老师，跟我来化妆吧。”
路晚跟着工作人员去化妆间，顾聿涔紧随其后。
今天是室内拍摄，没什么难度，摄影师也是也出了名。
不需要路晚刻意凹动作，甚至让路晚放松，随意一点，他要抓拍。
“路晚真人好好看，和精修图一模一样。这皮肤跟开了磨皮，让人羡慕。”
“何止皮肤好，还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怎么看都上镜。”
“顾聿涔真的好宠，连工作也陪着。他俩也太甜了吧。”
“这就是嗑到真CP的快乐。”
工作人员围了一圈，都会来看路晚拍摄，“不知道等会能不能要个签名或者合影。”
“放心，肯定没问题。”
“都杵在这里干嘛，没事干吗？”一道声音瞬间浇灭工作人员的热情。
“总监。”
“等会云总要过来，该干嘛干嘛去，别让他看见你们在这偷闲。”
“知道了。”工作人员遗憾离开。
……
“云总不是管事，怎么突然来公司了？”
“哦，我听说他好像在追白月光，追人追到公司也是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