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衅似的看了他一眼。
顾聿涔面无表情地把他的脚挪开。
“干嘛呀？”路晚嘟着嘴，不满地看着他。
“坐没坐相。”顾聿涔淡淡地收回视线。
路晚不理解，甚至觉得很委屈，于是接下来几天，各种方式试图，他觉得顾聿涔是嫌弃他了，都不让他碰。
画面一转。
路晚被梦境带着回到了车上。
他察觉到顾聿涔亲了他一口，倏地睁开眼。
“你是不是喜欢我？”
顾聿涔拿出了一个绿鱼头玩具，噗嗤一笑，“它是挺喜欢你的。”
路晚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顾聿涔又拿着绿鱼头“啄”了一下他的脸。
梦境乱七八糟，很快路晚就被上百只绿鱼头包围，争抢着要亲他的脸，路晚猛地惊醒了。
这个梦太吓人了。
路晚一时间有些恍惚，昨晚亲他的到底是什么玩意？
早上，路晚依旧和吴诗晴约着排练。
傍晚，顾聿涔没有提前告诉他，悄悄来到了舞蹈室门口。
路晚也不知道他在门口呆了多久。
“顾老师来接晚晚啊？”
顾聿涔朝吴诗晴点点头，算作回应。
路晚有些不自在，昨晚被绿鱼头追了一宿，可太吓人了。
他现在已经开始会怀疑，是不是昨晚太困产生了错觉，或者根本没人亲他，只是做了个梦。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顾聿涔问。
“有吗？”
“我问了你好几遍了，吃不吃牛肉火锅？”
“吃。”路晚赶忙回答，“刚在想别的事。”
“什么事？”
路晚默了一秒，鬼使神差的想到了昨晚的回帖。
“同学约我去看演出。”
“同学？”
“嗯，戏剧班的同学。过两天余老师来A市表演，我同学是个话剧痴，他想找我陪他一起去。”
这话倒是不假。
路晚和这位同学的关系其实还不错，对方的性格稍微腼腆，因为路晚曾帮过他，所以他对路晚也比其他同学要亲近一些。
他本来没打算把这件事告诉顾聿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