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弹琴吗？”路晚问。
“会古筝。”
“我会笛子。”
一个小时后，三个人再次回到了广场。
曲莹莹换了一身古风妆造，余问也换了一身汉服，坐在曲莹莹旁边。
两人的服化道吸引了不少人驻足观看。
H国有国人开的汉服店，也说明汉服在H国也算受欢迎。路晚的计划是……
速写赚钱。
但街头速写不稀奇，广场上就不止一个速写。所以想要吸引路人和游客，路晚想出了让曲莹莹和余问换上汉服，吹弹古风曲子。
而路晚已经负责速写，他和街头其他速写不同的是，除了还原样貌，他能把模特的服饰替换成汉服。
有人观看，但没人上前。路晚也不着急，他让两人奏乐，短短几分钟，路晚在画纸上描出了大致身形，慢慢细化。
随着镜头拉近，直播间的观众看见纸上已经出现了曲莹莹垂眸弹古筝的样子，速写只画了半身，路晚的身后已经站了好几个外国人。
他们在夸路晚画的好，也在夸曲莹莹长得漂亮，琴弹得好，或者夸余问吹笛子很帅。
路晚不急着招揽生意，他将画好的速写夹在画板上，接着又画出了余问的样子。
“Dibujómuybien。”
【他画的真好。】
“PareceserHanfu，muyhermoso。”
【这好像是汉服，很漂亮的。】
“Estanpoderoso，dibujatanrápido。”
【太厉害，他画得好快啊。】
“Estacanciónestanbuena，sonchinos，megustasuropa。”
【这曲子真好听，他们是华国人吧，我喜欢他们的衣服。】
路晚全程没有接话，而是回头看了眼第一个站在他身后的女孩。
修长的指节握着画笔，很快描绘出了形态。其他人都凑近看，好奇这位长得好看的青年在画谁。
很快女孩子的五官被描绘了出来，配上漂亮的簪子和飘逸的汉服，有点异域风情的美。
“Oh，Diosmío，?soyyo?”
【天啊，这是我吗？】
“Sí，ereshermosa。Sinotedisgusta，puedesdártelo。”
【是的，你很漂亮。不嫌弃的话，可以送给你。】
路晚朝她微微一笑，女孩子惊讶地捂住了嘴，眼底里藏不住的欣喜，她难以置信地又问了一遍。
“Realmentepuedesdármelo?”
【真的可以送给我吗？】
路晚点点头，把画递给了女孩子。引得其他路人追问，也想让路晚给他们画。
他指了下白板上的价格，他们看完后立刻有人提出了质疑。
“Demasiadocaro。Estonoesrazonable，ustedesloschinosnopuedennegociar，yoquieronegociar。”
【太贵了。这不合理，你们华国人不是都可以讲价的，我要讲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