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只是想这么做。
只是强者对弱者的羞辱罢了。
这样的水平对付这样的天使已然足够。
席斯阅读着这个天使的记忆，想借此得到现在天界的情报。
考核，训练，都是些琐碎的日常。
哦，他还有个残翼的妹妹。
但令席斯感到有些奇怪的是，这家伙应该更强一些才是。
而越往深看，席斯就越感觉不对。
这家伙绝不应该是这么容易就能解决的对手。
说不定是他轻敌了？
是这样吗？席斯回想起了之前那次大战中跟他交过手的那个天使。
那家伙确实很厉害，如果不是因为失去了神使的指引让其他天使的战力大幅降低，他也不可能狼狈的活下来。
等等，为什么会想到他？
即使那场大战已经过去很久了，那也是他平时避而不及的存在。
也许只是因为凑巧？
凑巧……是这样吗……
不，不对！席斯终于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了。
那些原本被刻意遗忘的记忆现在在脑海中却无比清晰。
死在他手上的天使不计其数，他怎么可能记得这么清晰？
这是……有人在读取他的记忆！
还有刚才的声音，那并不是他自己的思考！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啊，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席斯惊恐的发现，原本倒在地上的天使现在却仿佛无事发生一样站了起来。
胸口的伤口，嘴角的血迹，甚至他手中的那把剑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席斯，你大意了。”
席斯突然想到之前他的同伴，也是他无比厌恶的存在，一个擅长幻术的魔神曾经说过的话。
“多亏他们没有擅长幻术的天使在，不然这次杀神使的行动也不会这么顺利。他们真是太大意了。”
这根本就不是大意的问题，席斯现在回想起来，那道声音明明是从他苏醒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出现在他耳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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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好累啊，虽然工作是不难，但事好多，晚上还要打固定队，感觉好难熬，岂可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