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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随本王入宫。”

那声音终于响起在秦国的土地上,阔别七年之久的故土,用寂静来恭迎这位储君的威严与胜券在握。

浩荡的兵马御行,一路招摇,直奔秦宫而行。顶头的“秦”字旗,是他们秦王主子的象征,而那“燕”字旗,却带着燕王余威、杀戮之阴影,覆盖所掠之地。

两道纷纷让行。

兵马扬长而去,飞溅起兴亡的泥尘。

长街小贩拢起袖子:“这是什么热闹?”

老婆啐了他一口,“什么热闹!今儿才卖了几个铜板,管得宽!”

……

华丽轿子内,楚阙笑着抱住秦诏:“好兄弟,我可想死你了——如今你是秦王,我倒不敢与你亲热了!”

秦诏拍他后背,“嘿”了一声:“亲热倒不妨碍,别跟当年一样,总哭鼻子才是!”

被夹在中间的符慎:……

片刻后,见楚阙不打算松开人。他终于伸了手,薅住楚阙,一把拉开:“可以了。”

楚阙瞥了他一眼:“我说将军,你好没眼力见,人家许多年不见,正亲热呢!”

平日里,瞧见楚阙沉稳的一面多,难得见人孩子气,跟秦诏“你捣鼓我一下,我捣鼓你一下”,两人正热闹呢。

符慎不爱看,看得眼皮子乱跳,烦得慌!

他问的是正事儿:“公子,你打算怎么办?”

秦诏大喇喇抱了他一下:“好兄弟,你见我倒不亲热?还能怎么办——谁拦杀谁,直奔朝殿。待我登基,自好好地封赏你。”

符慎道:“正是,待你成就大业,我才好去找燕王讨公道!”

秦诏微怔,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楚阙就给人使了个眼色,接上话道:“正是,燕王无辜诛杀你父亲,正该要好好问一问才是!一切须等我们大业安定,方才好说。”

秦诏:“……”

你这死玩意儿,背地里,净学着污蔑我父王了?

符慎便问秦诏:“果真?我父亲为何——?你当时难道不曾为他辩解几分。你知道他的,最是忠诚。王上那样宠爱你,你若开口,父亲难道也没有转圜的余地?”

秦诏道:“当时,我也被燕王关押、禁足在东宫之内。待我出来,司马大人已经被流放。”说着,秦诏解开盔甲一侧,又抬手,猛地扯开衣衫,将那遍体鳞伤的痕迹展露给二人看:“王上怀疑我自与朝中人有来往,将我下狱,你且看这一身伤痕,并这样囚徒的一个‘燕’字,便知我的处境了,实在不容相救。”

不等符慎再问,秦诏便问:“符慎,你可信我?”

符慎点头:“自然信。”

“大业将成之际,不必你去寻燕王,我自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秦诏看了楚阙一眼,又转过脸来:“这是你我之间的一个约定。你若信我,便将此事搁在心里,再不要去想,只管眼下。”

他拍了拍人的肩膀,真心实意道:“若想征战四海——符慎,我的好兄弟,你乃九国最勇的猛将,若没有你,我万万不行!”

——那话太好听了。

符慎被人哄住,当即露了点笑意:“瞧你这话说的……”他自个儿顿住,复又抬起眼皮儿,睨着秦诏:“果真?”

“自然是真!”

符慎满意。

秦诏整理着衣襟,忍不住失笑。

这小子,不长进,还如当年一样好骗!

那兵马疾行至秦宫,城门看守力挽狂澜,叫人杀了三五个解气,方才横行霸道直闯而入。侍卫阻拦,横刀问:“何人如此猖狂,敢在我秦宫放肆?”

管事的抬头看了眼“秦”、“燕”二字,有两分困惑,仍旧发话问道:“轿内何人?”

秦诏干脆探出身来,朝人一笑:“连本王都不识得,瞧你也该死——仔细看看,本王是哪个?”

说实话,秦宫没几个人识得秦诏。常年身居幽冷之处,不见光,更别说在混个脸熟。再者,他赴燕七载,形神气势截然变化。

瘦削的肩膀如今宽阔出来三圈。

龙肩吞罩宽肩、蟒首腹吞扣窄腰,通身妥帖华奢的错金银戎甲,上头叠起来的鳞甲寒光乍现,再有宝剑佩身,岂不是气度临视、容仪信美?

直教人完全看不出来,眼前威风的主子,是当年那个受人欺凌的可怜小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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