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欣悦面色有些不太好看，李婧妍抓住这一点不放，她还真有点不太好解释。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李婧妍冷笑。
“是被我说中了，所以无言以对？”
唐欣悦眉头一皱，刚要说话。
一旁的林冬冷冷开口。
“李婧妍，你够了。”
“有些话，我不想说的太明白。我们结婚这些年，你对我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
“宁宁在你的影响下，对我又是个什么态度，你自己心里更清楚。”
“至于我那天为什么急匆匆地离开，你难道现在还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吗？”
李婧妍眼中闪过疑惑之色。
林冬却懒得再陪她唱戏了。
“协议你应该已经签好了吧？什么时候有空，记得寄给我，或者直接交给我。”
“我们，还是不要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比较好。”
闻言，李婧妍眉头一蹙。
“什么协议？”
林冬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
“事到如今，你还要装傻吗？我已经让人转交给你了。”
“如果我想的没错，那应该就是你想要的东西。”
“你还是尽快签完之后，再把协议交给我吧。”
说完，林冬转头看向一旁的唐欣悦。
“唐小姐，我们先走吧，继续在这里，也只是浪费时间和口舌。”
唐欣悦抿了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