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开始就是假的。”卞穗说。
云溪摇头，“可是我们拿到员工证的时候，明明都是正确的信息。”
“因为你们想的是自己的信息，所以员工证上才会显示出来。”卞穗解释，“但只要过了五分钟，信息就会恢复原来的。”
说着，卞穗就在云溪面前做了一次示范。
只要她想着自己的身份是卞穗，在上面和明佳慧相关的信息就会被抹去，然后写上属于卞穗的信息。
云溪看得眉头紧皱，“可是你的模样没有改变。”
“因为我们都是玩家。”卞穗说。
“就像是你们看到经理的模样是不同的。”
“风清子一开始也以为我就是卞穗，卞穗就是我，所以他没有怀疑过那个卞穗。”卞穗叹了一口气，“是我的问题。”
“但我也没有办法跟你们说。”
“我不能主动跟你们聊天。”
“除非是你们来找我。”
“那天在食堂里，我跟风清子给了无数个信号，但他就是没有反应过来。”卞穗扶额，“甚至都没注意到。”
“是你看到了，并且过来了。”
“规则是真的？”云溪又问。
卞穗点头，“我得到的规则就是这样。”
“但你们看不到。”
“那诡异币呢？”云溪继续追问。
卞穗笑着问，“现在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吗？”
“……”云溪想了想，“你是警察，不应该骗我的钱。”
“我缺钱打听消息。”卞穗摊手，“你的钱，我全部都用完了。”
“不过我们可以加个好友，回头我还给你。”
“可以。”云溪也想了解一下诡异的世界。
两天添加了联系方式后，云溪问，“你打算怎么炸了这栋楼？”
“没有办法。”卞穗说，“我在这里找不到炸药。”
“……”
那就是毫无头绪。
“而且，我们的活动范围，只能在这片区域。”卞穗接着说，“想要到外面找车撞，那是不可能的。”
“火烧呢？”云溪问，“烧了，能减弱规则的力量吗？”
“不可以。”卞穗摇头，“规则就是这栋大楼的框架。”
“烧了，是完全伤害不到它。”
“只能炸了。”卞穗说得很严肃。
没有炸药，没有车，怎么才能毁掉一栋四十几的楼？
“办法还是有的。”见云溪的神色那么凝重，卞穗说，“风清子有爆破的技能，只要他醒来，我们就还有机会。”
云溪低头去看风清子，身上包扎的绷带都渗出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