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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知夏跟周禧聊着旅游攻略,她这些年世界各地走了不少地方,像个活地图。

可周禧问起琴港市的景点时,她却语塞了。

思索了片刻,王知夏问周禧:“我知道两个可以清修的道观你想去住住吗,环境挺好的,依山傍海。”

周禧:“……倒也不必。大师还是给我推荐点能纸醉金迷的景点吧!”

她俩东一句西一句的闲扯,偶尔提及周禧的“工作采风”,她就转移话题,甚至宁愿被问和李铭则的八卦,再不成看看邻居的朋友圈推断一下这是不是个海王也行。

王知夏又有那种说不上来的不安,她直觉一向很准,感觉周禧有事瞒着她们,但好像又不是什么急迫的事情。

就是一种状态,一种没有生气没有期待的状态,不论是对事业或是对爱情,好像都无所谓。

王知夏不再问,最后提醒周禧:“明天阿姨休息,我上午有课,下午一点半还有课,午饭你自己弄点吃的吧,懒得做就叫外卖,四点前我就回来了,咱们去逛街。”

周禧听她安排得如此详细,嫌弃说:“你怎么越来越像田恬了?”

王知夏跟她碰杯:“近妈者唠叨。”

以为已经足够周到,都这么大人了也不必一直照顾。

王知夏哪能想到,她不过去了半天学校,回家就看到周禧虚弱地趴在地上,脸色唇色一样苍白,呼吸都沉重费力。

她吓得尖叫,叫救护车把人送去医院。

等待救护车的时间,周禧翻着白眼骂她大题小作,可她上吐下泻过后体力不支,颤颤地嗫嚅着,王知夏听不清她的话,再看她那翻到一半的白眼就觉得她要不行了似的。

一把掐住她人中:“周禧!周禧你挺住啊!你说什么?我在听,你说!”

周禧这下大声喊出来了,有气无力地拍开她的手:“我说疼!别掐我!”

去了医院一通检查,是急性肠胃炎,食物中毒了。

周禧躺在床上输液,王知夏抱着一堆单子边研究边觉得不可思议,“你是什么大馋丫头啊?那酱牛肉过期都馊了,你尝不出来啊?臭烘烘的你也能吃下去?我真服了你了。”

如果是往常,这不算什么指责,可身体难受,精神也跟着脆弱起来,周禧没忍住眼泪涌上来,抽着鼻子说:“对,我尝不出来,我吃很多东西都是臭烘烘的。”

王知夏把处方单放到床头,表情依旧迷茫:“什么意思?为什么?”

“我味觉失灵了!我……了!”周禧本来想对她吼的,可要吼的时候发现自己没法表述这个毛病,中间含糊了几秒,气势全无。

看不见是瞎了,听不见是聋了,尝不到味道该是什么形容词?

这甚至从古至今就不能算是一种严重的病,老祖宗都没给它命名。

虽然周禧没说明白,可她气鼓鼓眼眶含泪的样子让王知夏明白了,她说她生病了,尝不到味道了。

王知夏忙安抚她,调整她手的位置,“好好,我知道了,你别乱动,针管回血了。”

周禧冲动说完又有点后悔,她叮嘱王知夏:“我谁都没告诉,你别跟……”

还没说完,田恬来了。

因为周禧住的是特需病房,单人间,她们说的话清清楚楚地传到门口的田恬耳朵里,她脚步匆匆进了屋,满脸气恼:“别跟谁说?别跟我说?我都听见了!现在是怎么样,搞小团体是吧?”

周禧:……

尴尬倒不至于,只是没想到自己想在姐妹前遮掩的秘密,以这么混乱的场景被她们知道了。

诡异又沉默的气氛。

邵海姗姗来迟。

他刚才去停车,田恬跑得急,把他丢在身后,两人错开了一段时间。

这会儿邵海看着沉默不语的三个人,感觉周禧病情好像很严重。他走到田恬身边,低声安慰道:“现在医学很发达的,有什么……”

“滚。”田恬没好气地踹了老公一脚,让他闭嘴。

周禧噗嗤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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