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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家的商号。”女子反问她,“如今江家的掌权人是谁?”

“与山贼暗中勾结,你道他李韦秋能是什么好人。”

明春试图反驳:“也许他只是受了山贼胁迫,他毕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女子气极反笑:“李韦秋给你灌了什么迷药?那你再猜猜这笔账目是何时入账的?”

“去岁三月。”

四个字毫无征兆地贯入耳中,明春神思恍惚。

那时她与李韦秋刚成婚不久,大婚后父亲头风病愈发重了,家中产业都尽数交给了李韦秋打理,父亲经商信义重气,绝不会做与山贼暗地往来的勾当,那就只会是李韦秋,也只有李韦秋。

“我听云光说你从前在江府做活,江府父女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

她听着,手指不自觉地抓上腕间覆有一层药膏的燎泡,方才分明早已无甚知觉了,此刻又仿佛酥痒难耐起来,指尖一用力,深深抠入血肉,血液沿着手指渐渐浸了出来,尽数滴入衣裤,干成血疤。

“明春,李韦秋长了一副好颜色,也惯会讨女人欢心,你如今是什么身份,随意和他扯上关系,只怕会惹来杀生之祸。你看江家父女,不就是被李韦秋这厮害得家破人亡,尸骨无存。”

女子谆谆之言落在明春耳中却成了另一番话,她心中悲思愤懑几欲翻涌,渐渐被哀怜羞愧所替代。

是她,是她向父亲引见的李韦秋,是她偏要嫁给李韦秋,是她害死了父亲。方才自己竟还因李韦秋的几句情话就松懈了,屡屡受他蛊惑酿成的错还不够自己警醒吗?

可为什么要让她活下来,为什么不让她同父亲一起离开这个人世?

明春想着,眼泪潸然落下,又念及李韦秋此时应在隔壁,她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女子见明春含泪不语,轻轻将她拥入怀中,手掌在明春背后轻拍:“别难过,早日看清也是好的,起码命还握在自己手里。”

明春伏在女子肩上,手掌拭干脸上的泪痕,从她的怀中挣脱后问:“云光查到的账目如今在何处?我想看看。”

“你不信我?”女子横眉,愣道。

明春渐渐冷静下来:“我并非不信你,只是你我并不熟识,我想,有些东西还是有凭据的好。”

这些话干硬无礼,女子却也不恼,眼里的赏识之意更甚,她点点头:“是该有些防备心,不过此事我也只听云光提起过,自她被山贼杀害后,那些证据也佚失了,我想应该是被问查院的人拿走了。”

明春点头,称自己知道了。

这时,她脑中忽然闪过此前梦中镜前的聘婷身影,似乎自她到了这个身体后,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与云光有干系。

她抬起手,用掌心包裹住左手腕间灌了血的燎泡,问女子:“你和云光是什么关系?为何告诉我这些?”

她本是试探一问,殊不知女子睁大眼睛,讶异着将手放在她的额间,说了一段让她心神震骇的话:

“妹妹莫不是哭糊涂了?我名叫鱼拓,你,我和云光都是齐王府派在此间的暗子。我们虽未说过几句话,但你与云光进翠岐山那日,我还远远同你打过招呼呢,她不会没跟你提起过我罢?我与云光交好近十载,你又是她的妹妹,她如今走了,你年岁尚小,我自然也该对你帮衬些才是。”

“今日来找你也并非偶然,只是傍晚凑巧看见你被于潮的人拖进院子,不放心才来看看,方才在门外提醒你穆三娘要来了的也是我,所幸你相安无事。”

穆妍从环永阁下来时已临近丑时。

本打算同李韦秋商量件事,走进院子才发觉婚房内的灯火已经灭了,她正准备挥袖离去,却见西厢的书斋边窗被撑起一个小角,李韦秋坐在窗边点了盏小灯执卷夜读。

她想了想,屏退身后侍女,独自往书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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