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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柔韧,鲜活。

透过指尖,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层肌肤下流动的血液,以及微微收缩的肌肉。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他像被烫到般猛地收回手,指尖微微蜷缩,却又忍不住在掌心摩挲,回味着方才那一瞬的微妙触感——尽管只有那么短暂的一刻。

他闭上眼,用尽全力压下心底的躁乱,从储物袋里抽出毛巾,极尽温柔地拭去对方身上的水渍,细致地为他的王子殿下擦干头发。

擦好后,他展开丝绸睡衣——也是从瑞基的储物袋里拿的,他本人可没有、也不会准备这种东西。

玛尔俯下身,托起瑞基的后背,将柔软顺滑的布料裹上去。他的呼吸划过对方的耳畔,带起一阵细微的颤抖。

他将瑞基安放在柔软的垫子上,小心地掖好毯子,确保他不会受寒。

“嗯……”昏迷中的瑞基轻哼一声,微微蹙眉,手指无意识地攥住了他的衣角。

玛尔的目光柔软了下来,嘴角不自禁勾起一个温柔的弧度。

他还是这样依赖自己……

很好。

帐篷外,篝火烧得正旺,火光映照着夜幕,木柴在火舌中噼啪作响。

玛尔盘腿坐在地上,手持一根树枝,面色平静地翻弄着柴火,好让火烧得更旺一些。

瑞基的身体素质很好,这点箭伤看着严重,但其实并不致命。他给他喂了甘菊药剂,按他的恢复能力,等醒来时伤势就能好上大半。

比这还严重的伤,瑞基也不是没有受过。尤其是年幼时在人界流浪的那些年,他为了讨口吃的经常和人打架,身上永远青一块紫一块,像只总也安分不下来的野猫。

那时候的瑞基留着一头黑色长发,大大的眼睛里透着猫儿般的光泽,既充满好奇,又带着野性的警惕与韧劲。

他长得漂亮,经常被认成女娃,性格却比谁都火爆,一点就炸,攻击性极强,动不动就朝着别人挥拳,以至于经常挨打受伤。

最严重的一次,他的肚子被强盗划开了一道深可见肠的伤口。玛尔至今都想象不出,瑞基究竟是怎么凭着那副半残的身体,一路拖着血淋淋的伤口,跌跌撞撞地跑回来找他的。

那时候,他们年纪小,又穷的要命,别说找医师治疗,连像样的草药都买不起。

他只能用自己打磨的铁丝当针,也顾不上手指沾满鲜血,咬着牙一点一点把瑞基的伤口缝合,然后敷药、缠绷带,再硬灌下一瓶甘菊药剂,最后双手合十,祈祷他能够从鬼门关爬回来。

木柴在树枝的拨弄下发出“噼啪”声响,火光映照在玛尔俊逸的脸上,为他一贯冷淡的神情添上几分温度。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为瑞基上过药了。

自从瑞基被正式立为王储,开始与阿斯蒙蒂瓦为首的那群纨绔贵族厮混后,他们之间便多了一层无形的隔阂。

他还跟在他的身边,只是二人再也无法像幼时在人界流浪时那般亲密无间、毫无芥蒂了。

如今,他们又来到了人界。

而现在,只有他们两人:瑞基熟睡着,他坐在篝火前替他守夜。

就好像他们又回到了五百年前。

清晨将至,夜色仍未完全褪去,帐前篝火燃烧,温暖而安静。微光映照着周围的树影,偶尔有火星跃起,下一瞬又消失在寂静的空气里。

玛尔巴什感到了久违的宁静。

不是字面意义上的寂静无声,而是一种从内心深处泛出的平和恬静。

一股奇异的悸动自心底浮现。

此时此刻,好像就是他一直想要的:没有争吵,没有指责,只有他们两个,静静地依靠着彼此,然后一直持续到天荒地老。

他微微怔住了,甚至有些恍惚,搞不清这究竟是什么感觉,又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

正当他蹙起眉,想要好好思考这股悸动到底是怎么回事时,一阵细微的“沙沙”声自不远处的灌木丛中响起。

“谁?”

他的神色瞬间冷下来,警惕地站起身,手迅速探入帐篷,抽出瑞基的猩红长剑,稳稳握在手心。

长剑骤然被触碰,微微嗡鸣,认出他伪装下的真实身份后,又恢复了安静,任他驱使。

“唰——”

灌木丛轻微晃动,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探了出来,紧接着,一对明亮的橘阳眸子在夜色中亮起,透着试探与渴望。

是那个被他救下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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