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
“哥，”王曜忽然问，“你觉得，我这辈子，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高丽看着他，眼神认真：“一个改变时代的人。”
王曜一怔，随即苦笑：“你是不是对每个人都这么说？”
“不。”高丽摇头，“我只对有这个潜力的人说。”
王曜心头一震。
他看着高丽，忽然觉得这个男人比自己想象中更懂他。
“谢谢你，哥。”
高丽没有回应，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远处的烟花渐渐散去，夜空恢复了平静。
王曜抬头看着那片深邃的夜空，心中却燃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坚定。
他知道，这条路，他已经走上来了。
而高丽说得对。
往右走。
那就往右走吧。
……
第二天一早，王曜回到公司，召集了团队开会。
“我们要做一个新项目。”他开门见山地说。
“什么项目？”倪霓好奇地问。
“一个关于‘普通人故事’的栏目。”王曜说，“我们要在全国范围内，寻找那些普通人，记录他们的生活，讲述他们的故事。”
“普通人？”倪霓皱眉，“这种内容，能吸引用户吗？”
“能。”王曜坚定地说，“因为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每个人的故事，都值得被听见。”
倪霓看着他，忽然意识到，王曜变了。
他不再只是一个追逐流量的商人，而是一个真正想做点什么的人。
“好。”她点头，“那我来负责这个项目。”
“谢谢。”王曜微笑。
会议结束后，王曜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窗外的阳光洒进来。
他想起昨晚高丽说的话。
“往右走。”
他不知道这条路有多长，也不知道终点在哪里。
但他知道，他已经走在了路上。
而这，就是开始。
高丽挂完电话后，王曜也回到了公司。他刚坐下，手机就震动了一下，是倪霓发来的消息。
“曜总，薛自谦那边已经确认了，他会配合我们做一系列的宣传活动，包括义演和慈善拍卖。”
王曜点点头，回复：“很好，接下来你要盯着他那边的动向，确保一切按计划进行。”
倪霓很快回了个“收到”。
王曜靠在椅背上，目光落在天花板上，思绪却飘得很远。
《Labour》这首歌的发布，确实掀起了一波不小的讨论。虽然平台的注册门槛高，但用户增长的速度比预期快了不少。尤其是那些对社会议题有强烈表达欲的用户，正在慢慢聚集到Myspace。
“我们是不是该考虑增加一些内容板块？”倪霓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报告，“比如‘社会观察’‘女性成长’‘男性困境’这些分类，可以让用户更容易找到自己感兴趣的内容。”
王曜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你已经开始思考产品结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