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叹声中,吴承安却感到肩上的担子更重了。
皇帝的恩宠,百姓的期待,同僚的嫉恨,这一切都如蛛网般缠绕着他。
而朱文成今日的反常举动,更像是一层迷雾,让人看不清背后的真相。
他深吸一口气,挺直腰背。
无论前方有什么阴谋诡计,他都必须走下去。
因为这条路,不仅关乎他个人的荣辱,更关乎北疆的安宁,关乎大乾的国运。
阳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那影子坚定地向前延伸,仿佛在预示着什么。
吴承安回到韩府时,日上三竿。
秋日的阳光透过院中的梧桐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
府内一派忙碌景象,丫鬟仆役们穿梭往来,正在为一个月后的婚礼做准备。
“承安回来了!”
正在指挥下人悬挂红绸的福伯第一个看见他,苍老的声音里满是欢喜。
韩夫人从正厅走出,见吴承安神色间带着几分思索,不禁问道:
“怎么了?朝上可是有事?”
吴承安收起思绪,脸上露出笑容:“师母,是好事,陛下今日在朝堂上,赐了我一座府邸。”
“府邸?”韩夫人眼睛一亮:“在哪?”
“就在咱们府隔壁几条街,原先是安国公的宅子。”吴承安道。
这话一出,院中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
福伯手中的红绸“啪”地掉在地上,几个丫鬟更是惊讶地捂住了嘴。
“安。。。。。。安国公府?”韩夫人声音都有些发颤:“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