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拿的包不少，向真就打发吴屿帮忙：“你找个行李箱装一下，帮她拿下去吧。”
他们收拾完下去了。
向光趁机问了女儿几句。
“就上个月去黔南谈的？”
向真点头：“不过我们去年4月就认识了，工作上也打过交道，他人挺好的。”
“比你大不少吧？”
向真不高兴了：“还行吧，大8岁，也没太老吧。”
向光无奈了，他又不是这个意思。他是想提醒女儿，对方比她大这么多，难道就随便玩玩？不考虑以后？和她对未来的想法、生活节奏能一样吗？
“而且是异地啊？”
向真没觉得这是问题：“没什么呀，反正我们都有自由时间，我有空就去找他，他有空就来找我。”
行吧，她还是小孩想法，并没有想更深的事。他也就不多问了，能谈个一年半载再说吧。
“那爸爸先走了，免得你不自在。你回头有空，记得回家吃饭。”
向光喝完茶，拿起黑胶唱片，直接走了。
吴屿回来时，发现向光已经走了，也有些意外。
向真对着空茶杯发呆，回忆自己今天的表现，简直是惨不忍睹——她到底是怎么了？
她拍一下自己脑袋：“我刚才是不是特别蠢？”
是有些脱线，但也特别甜。吴屿笑了：“算是萌蠢吧。”
她自己说可以，但被男朋友说，就不行：“你说我蠢啊？”
他强调：“萌，萌萌的。”
她只能开解自己：“算了，怪我没经验。以后我肯定不会这样的，一回生，二回熟。”
吴屿调侃她：“向真，你思想不对啊，想跟谁二回熟啊？”
她踹他一脚：“跟我妈妈，行吧？”还没见过妈妈呢。
本来是随口一说，但想起妈妈，向真缩一下脖子。
她马上给爸爸发语音：“爸爸，你先别告诉妈妈行不行？求你了～”
向光正在琢磨哪里怪怪的——突然意识到，刚才吴屿和女儿说的那两句话，“慢点”、“小心烫”，这怎么跟自己差不多？他闺女也不缺父爱啊？
吴屿想的则是，这个月，他确实见到很多次向真和爸爸微信联系，但好像，从来没见过，她和妈妈联系。
算了，千头万绪，慢慢再理吧，他连自己这边都没理清楚呢。
两个人中午都懒得出去吃，也懒得煮饭，就叫了越南河粉外卖。
向真随口点评一句：“还是不如伦敦，总觉得缺点什么味道。”
说完，又觉得不太对，抬眼去看吴屿。
吴屿看她表情，笑了：“我就那么小心眼儿？”
向真头摇成拨浪鼓：“没有没有，你最大度了。”
好像也不对，更有歧义了。得，自己今天怎么净说傻话？
两个人齐齐笑了。
第二天，向真没出门，安心画稿，顺带也养一下脚伤——崴的不严重，可她马上有直播呢，得一直穿高跟鞋站着。
吴屿接到胡琳电话，汇报了仿制工厂那边的进展。
当着向真，他含糊其辞：“好，明天我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