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听见的话语被风吹散，万绪言闭眼，拉着还在打瞌睡的男人纵身跃下高楼。
时海：“哦豁。”
巨大的落地声响起。
在楼下蹲守的警察一拥而上，鲜血在地上四处蔓延……
“这小子真狠。”在身后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时海从地上坐起身，把贯穿在腹部的钢筋折断，化为黑雾跃上高楼。
直播间还未被关闭。
姬梦雪呆愣在那里，表情一片空白。
就连浑身是血的男人拿起了地上的手机，她都未曾发觉。
“嗨嗨嗨！”顶着时海样貌的男人冲镜头招手，语调轻松又愉快：“你们好呀。”
【？？？？】
【等会儿？！】
【所以刚刚其实是什么狗血电视剧对吧！】
【他俩不是一起摔下去了吗？】
【这是什么恶搞直播间吗？】
【怎么回事？是不是在玩我啊啊啊！】
【他怎么上来的？】
哥哥，我是懒懒呀呀呀
镜头里，男人的面容开始扭曲，干涸血色蔓上黑色瞳仁，诡异的恐怖透过镜头扑面而来。
懒惰冲镜头笑了下，软软地叫唤了起来，“小叶子哥哥，您在不在看呀，我是来给您传话的。”
仿佛从未见过阳光，苍白的皮肤透着腐朽的气息，一缕缕黑色斑纹攀上脸颊。
“小叶子哥哥，在不在呀，我是懒懒，人家超级想您诶，您回来了怎么都不来看我呀，坏。”懒惰弯唇浅笑，眼球已被干涸血液彻底覆盖，一滴鲜血顺着眼角轻轻滑下。
弹幕疯狂刷过。
懒惰眯起眸子，淡淡扫了眼弹幕。
认真看了半晌。
……
什么鬼字，看不懂一点……
算了。
懒惰抓了抓头发，一屁股坐在地上，把镜头当镜子照了照，打理好自己后才再次开口。